两股强烈气场互相挤压崩坍的力量震荡得整座酒楼颤颤抖动,摇摇欲坠,墙体更是噼啪哩哗的碎裂开无数裂痕,分布出各势形态的可怕图案,不时有许多残碎的砾石砖瓦由穹掉震落,砸到地上发出脆裂的碎响。

砰!

“哎哟!”一块碎瓦掉下正砸中喝醉了酒昏沉而睡的少女,当即便将这个超一流的醉鬼给砸得清醒过来。因宿醉而泛红的眼里含着泪水,少女被力场挤压得没有办法动弹分毫,委屈的眼光看着身边同样骇然,悚悚发抖的伊茉莉道;“这是怎么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伊茉莉微含哭腔道;“是我主人在和你的导师——”

老魔法师的脸色泛灰发白,他也没有想到东方不败的实力竟然强到了这种地步,本来他发出禁咒魔法也仅是想要起到一个威慑的作用,但是面前这个恐怖的家伙竟然能够放出可媲美禁咒的超强斗气,这是老魔法师所使料未及的。

这两种强大的力量碰到一起,所发生的毁灭性灾难足以葬送任何人,即使是自已真得拥有不死之身恐怕也难逃一劫,更何况自已唯一的宝贝弟子还在这里,若是一块挂了,自已哪可就真得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老魔法师慌忙收回黑暗龙枪,气场倏时崩溃完全被东方不败的葵花谢所覆盖。老魔法师勉力抵抗着倾辄的力量摆手大叫道;“等等!我投降,我投降了。大不了财宝我们六四分帐,你六我四还不行吗?”

东方不败的眼角微眯,他到是有点看不清这老魔法师到底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了。好不容易才碰到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却不能痛快的一战这另东方不败很是不愿,可是对手以完全失去了战斗的信念,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虽然不愿,东方不败也只能撤回狂澜般的葵花劲气,立时间天地再次陷于平静,只有楼板间早以震碎的砾石依在颤动着,不时由穹顶倾落下些许尘土。

没有了强大的力场压迫,所有的人都回复了活动的能力,不过他们的心却更加的沮丧了。看了眼楼下重新陷于平静的两人,琴科无力的道;“这样的怪物,我们是不可能战胜的,也许只有请导师出山才有办法。”

叹息一声,海莆莲摇头道;“可是导师他正在狂野沙漠中修侍,在几年内都不会离开,而且狂野沙漠远在大陆的尽头,即使导师出山了,恐怕一时间也难以到达这里。”

扎汗和盖该互觑一眼,扎汗偷偷的打了个手势。盖该立时明白了他的意图,趁人不备悄然的由袖口放出一条黑蛇,倏时钻入土层消失无踪。

呼!看到东方不败完全撤消了力场,老魔法师轻吁了口气道;“这样才对吗?大家客客气气的座下来好好谈谈多好,何必何必要死要活连拼带杀的,和你们年轻人斗狠,我这一把老骨头可有些吃不消。”

少女仍有些没有搞清现状,醉眼蒙胧的道;“老家伙,刚刚你们在干什么?莫不是你又骗了人家的东西,惹了人家生气。导师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安稳点,成天偷鸡摸狗的我都替你丢脸。”

被自已的弟子揭破了丑事,老魔法师脸色顿红,利声叱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还不一边玩去。”

接着扳正一张老脸极为严肃的对东方不败道;“小孩子家不懂得规矩,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得,在大陆上谁不知道我利达普勒的为人,那是正直中的正直,典范中的典范,简直就是诚实与善良之神的化身——。”

“哼!”在黑木涯上东方不败早就被恭颂赞美之词闹得烦了,当下冷哼道;“我不喜欢听废话。”

利达普勒微笑道;“那么我们言归正传。你应该也知道在这辟玉璧中藏着的这个大藏宝,里面除了金银财宝之外,还有许多上古时便以遗失的禁咒魔法卷轴。这种卷轴很珍贵内里代表的都是些可发毁灭天地,远超乎现在人所想像的魔法,做为一个魔法师我当然是很渴望得到这些卷轴了。”

雪舞突得高声叫道;“不要信他的,他是想要打开藏宝中的封印,得到死神的力量,然后把大陆上所有的人都杀死。”

嗯!东方不败微微一怔,看向雪舞疑惑道;“死神的力量?”

雪舞点头道;“是的,就是传说中想要毁灭世界的死神,拉迪迩。在藏宝中潜藏着封印他的禁忌,只要打破了禁忌就能放出死神的亡灵,被他赐予死亡的力量用以毁灭世界。你身边这个魔法师就是大陆上最邪恶的亡灵法师利达普勒,他是死神的信徒,若是被他得到了死神的力量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琴科站起道;“没错,如果让利达普勒得到了死神的力量,大陆就不能得到一丝的安宁,虽然现在大陆也很乱,但总要比更乱的好。”

利达普勒翻下眼睛不屑的道;“小毛孩子懂得什么?还不都是那个老死鬼编造出来蒙骗你们的话,藏宝中确实是有死神的封印,但那又怎样呢?如果力量不是来自自身修练的话,即使得到别人再多的力量也仅是一堆没有用的垃圾,如果连这一点都没有看透的话,我还出来混个屁。”

东方不败沉呤道;“确实,如果不是靠着自已修练得来的力量,要了也没有什么意义。身为一个绝世的强者必然有属于自已的骄傲,不屑于那些子虚乌有的妄谈。你是一个强者,所以我相信你。”

座在颠簸的马车上,海莆莲郁闷的看了眼靠在角落里闭目沉思的东方不败,低声对身边的雪舞道;“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傻呀!怎么会同意了和利达普勒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怪物合作,而且还要拽着我们陪葬。”

仰躺在松软的车座里呼呼大睡的利达普勒突然翻身转了过来,哼了一声;“喂!小丫头,你的导师就是这么教你们在人背后乱嚼舌头的吗?不要以为我老了,就听不到你们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我老人家的耳根子灵得很呢?”

海莆莲轻轻一吐舌头,小声道;“竟然被这个老怪物听到了。”

雪舞好笑的看了海莆莲一眼道;“人家可没说要带着我们,还不是你和琴科非要跟着去,现在怎好意思说是人家硬拉着的。”

海莆莲偷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低声道;“那他也是居心不良,对你意图不诡。否则的话怎么我和琴科怎么说都不行,你一出马立刻就同意了呢?雪舞你要小心点,我看那家伙的样子就不像个好人,而且还是个大酒鬼,弄不好以后会把你卖了换酒喝呢?”

雪舞的脸倏时又红了,低叱道;“你在胡说什么啊!才没有呢?”

利达普勒打了个哈欠,正想抻个懒腰却不想正撞到身边横躺在车座里无聊的挠痒痒的扎汗!立时皱起了眉头道;“喂!你们两个兽人跟过来干什么,我们好像没有说要带着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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