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表情帝

“……p;*p;p;*p;……”赵大德口忽然飙出一句打招呼的英语。品

“我会说炎黄语!”克丽丝打断道。

陈紫凰挑了挑眉,没想到这赵大德还是一个色鬼,居然只因为克丽丝的吸引,忘了数落苏月。

“啊~呵呵,请问这位……”赵大德完全一副色鬼投胎的架势,目光完全放在克丽丝的胸前。

西方人,绝大部分确实在身材占据绝对的优势,相对来说东方人都较娇小,而西方人却显得很庞大。

“我是她的司机!”克丽丝面无表情的对陈紫凰一指。

赵大德这才眼里有了陈紫凰的存在,而且那满眼色色的目光顿时清明起来。

陈紫凰心诧异道“难道我没有魅力?啊呸!想什么呢!”

她却不知道,赵大德迷恋的只是大胸,虽然脸和身材占据一定的审美例,但相对不大。

陈紫凰可不想和赵大德废话,赵大德看过来的时候,她一个转身直接扯了苏月一把,准备进酒店。

赵大德的心神终于再次关注到苏月身,表情瞬间万变,转成了愤怒,疾步前一把抓住苏月另一只胳膊,怒道“你个不孝女,往哪儿走,还不跟我一起在这里等着刘公子的到来!”

“啊~”

苏月忍不住轻呼一声,很显然被赵大德抓痛了。

陈紫凰心一怒,伸出小手一把捏在赵大德的手腕,稍微一用力,顿时赵大德弹簧一般松开手,嘴角抽了抽狠狠的缩手。

陈紫凰倒是没有为难他,同样松手,然后狠狠的瞪了赵大德一眼,又轻轻扯了扯苏月,没有避讳赵大德,直接说“苏月,勇敢点儿,姐姐在这里,你这垃圾父亲不敢把你怎么样的,跟我走吧,别理他。”

苏月还没说话呢,赵大德怒了,摸着自己被陈紫凰捏痛的手腕,怒道“小丫头片子手劲儿倒是挺大!你是谁?看你长得还可以,没想到嘴巴如此恶毒!”

“我是谁?我是苏月的姐姐!你这熊样也有资格做苏月的父亲?老……老娘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你别做把苏月卖出去的春秋大梦!苏月的一切都由自己做主,有我这个做姐姐的给她撑腰,老娘倒是要看看,这海登市有谁敢跟老娘扳扳手腕!”陈紫凰梗着脖子瞪大眼睛仰头盯着赵大德。

如果不是因为赵大德和苏月有血缘关系,陈紫凰会直接把他打成重伤再说,太混账了!

“你!”

赵大德大怒,伸出手臂,眼看一巴掌要打下来。

陈紫凰决定了,要是这家伙真打下来,不管他是不是苏月的父亲,先打成重伤再说,大不了以后再给他治好是。

看赵大德手一抖,脸表情从愤怒转为错愕,然后惊讶,然后欣喜,最后狂喜。

不过他的眼神看的不是陈紫凰,而是陈紫凰侧面远处。

如果评选表情帝,这一刻的赵大德绝对是表情帝,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表情简直可谓瞬息万变。

只见他收回手,直接像把苏月和陈紫凰都忘记了一般,大踏步的往陈紫凰侧面走去,那边,一辆炫酷的紫黑色跑车正停入地面停车场,随之后边的还有一辆车。

陈紫凰收回眼神,这才发现苏月默默的直掉眼泪,于是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轻声问“苏月,你怎么哭了?”

“……”苏月沉默不语。

“哎哎哎,别哭啊,走,姐姐带你吃好吃的去……”陈紫凰抓住苏月的手臂,再次开始半拉半拽。

另一边,赵大德哈巴狗一样的迎去,来到紫黑色跑车前的时候,后边一辆车已经下来一个和赵大德有六分相似的杀马特头型青年赶紧迎前去给跑车打开车门,然后两人一起微微弯腰恭候着跑车一个戴着夸张遮阳镜,寸板头西装笔挺的玉面青年下车。

这个玉面青年下车之后,由于戴着那夸张的遮阳镜,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见他微微嗡动嘴唇,似乎看都没看两人一眼,淡淡道“带路!”

“是是是,儿子,还不赶紧给刘少带路……”

那个和赵大德长得有六分相似的青年心嘀咕道“我都不知道你包间在哪儿怎么带路。”

不过他不傻,连这个刘少都是他通过朋友的朋友认识的,好不容易才请到的,据说这次是准备来海登市投资的。

当然,是不是骗子什么的赵朝阳也打听过,人家可是来自京城的豪门大族的人,怎么可能是骗子呢?

“刘少,这边请……”赵朝阳赶紧道。

到了这时候,赵大德才想起,艾玛的苏月呢?

抬头一看,嚯,见到一点点在门口一晃,已经进去了。

这还得了,紫荆花大酒店这么大,这要是等下再找人,哪里还能找到?

赵大德急了,赶紧圆谎道“刘少,我先行一步,看看酒店方面准备好了没有。”

到了这时候,他已经不能顾及礼貌性问题了,目前抓到苏月是第一要务,只有让苏月用自己的第一次把刘少伺候舒坦了,这以后钱途什么能少么?

而既然第一次都得到了,以刘少这种豪门大阀,能让苏月再嫁给别人么?那不是间接戴绿帽?

所以,有了杜鹃对苏月说的第三房姨太的事儿,这一个人传一个人的变了,自动脑补了起来。

刘强华实际哪里是什么京城刘家大少,京城是有一个刘家不假,可惜他根本不是。

说白了,他是一个混吃混喝非法集资的大骗子。

要不然,想想一个京城的豪门大少,算要来海登市投资,能找赵大德这样一个总资产才千万左右的小酒店老板吗?

所谓病急乱投医,赵大德和杜鹃都太心急了,没有注意到这样的疑点,只因为对方看起来气质不凡而且有钱,在稍稍打听下信以为真。

如果不是今天陈紫凰在,赵大德最好的结果是赔了女儿跑了钱,最后一贫如洗,作为贪婪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