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开了,拼命在他面前表现,希望朱校长能够将自己带到新地区去,从此新人新气象,宏图大展。

争相在朱校长面前献殷勤的时候,彼此之间的勾心斗角自然也就展开了。事情明摆着,谁最能得到朱校长的欢心,谁就有可能分配到最好的位置。

八字还没有一撇,斗争倒是先开始了。

官本位的国家,这些都是必不可免的。

也要算是传统国粹了!

正当刘伟鸿心里也痒痒的时候,手竿有了动静,刘伟鸿忙即坐直了身子,将竿子从支架上取下来,握在了手头。

唐秋叶没钓过鱼,见了刘伟鸿这般认真的架势,也知道是有鱼上钩了,顿时将心思从男女之事上收了回来,也紧紧盯住了水面一沉一浮的红『色』浮子。

刘伟鸿手一抖,鱼线在水面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一条银白『色』的鱼儿摇头摆尾离开了水面。刘伟鸿拿住了鱼线,那鱼还在不断挣扎。

“呀,这条鲫鱼很肥呢,怕不有三四两重。”

唐秋叶兴高采烈,马上动手掐住那条鲫鱼,小心翼翼地放进水里的丝网之中。通常池塘里不会有这么大的鲫鱼,水库之中就比较常见。

刘伟鸿装好鱼饵,又将钩子下到了水里。唐秋叶下到水边,洗了洗手,却不再伏在刘伟鸿背上,也拿了个马扎,在刘伟鸿身边坐下,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挽住他的手臂,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唐秋叶还是穿着长袖的衬衣,平日里只留下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不扣,这会子,却连第二颗纽扣都解开了,刘伟鸿只要稍稍一扭头,由上往下,两颗硕大浑圆的雪白半球,便尽收眼底。也不知唐秋叶是没注意还是压根就故意的。

刘伟鸿没有费神去分辨。

没那个必要。

只不过瞄了两眼,就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时光倒流之后,他已经有好几个月不曾碰过女人了。如果是在前世,也无所谓。人到中年,体质下降,整日里颓废得紧,几个月不碰女人,也不是什么怪事。但眼下,他却拥有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身躯,而这身躯是如此的健壮,精力充沛,可谓澎湃了。

如果仅仅只有健壮的身躯,未曾人事,也不要紧。没食髓,自然就不知味,**也便不会过分强烈。偏偏刘伟鸿又是个老手!

这份煎熬,可着实难耐。

刘伟鸿就想扔下竿子,将唐秋叶抱到那“小房间”里面去,就地正法算了。

“伟鸿,我听人家说,你家里是做大官的,是不是?”

唐秋叶忽然开口说话了,问道。

刘伟鸿一怔,抛开了心猿意马,反问道:“听谁说的?”

“大家都在说呢。说你家里是首都的大官,到我们农校,是来镀金的。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也做大官,是不是真的?”

唐秋叶松开他的手臂,很认真地望着他,毫不掩饰眼里焦虑的神情。

以刘伟鸿现有的条件,她都已经觉得自己配不上了。如果刘伟鸿家里真是做大官的,那还得了?双方地位相差太悬殊,唐秋叶连接近刘伟鸿的勇气都不会有的。问题是,她已经完全陷进去了,万一传言是真的,刘伟鸿一拍屁股,回了首都,自己可怎么活?

“怎么会有这种说法的?”

刘伟鸿没有急着承认,也没有急着否认,倒是对传言的起因比较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啊,就说上次朱校长去大宁给他女儿拉关系,跑了几天都没有眉目,最后还是你打了个电话给解决的,听说省里的大官都对你很客气……”

唐秋叶努力地想着,要理清楚脑子里的思路。她看得出来,刘伟鸿对此事比较在意。

刘伟鸿一听就明白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估计是司机小谭终于忍不住和别人说了这回事。这也难怪人家怀疑,一个电话就能把卫生厅的厅长叫上门来,刘伟鸿家里的官,不是要比厅长还大?也许还大得多,不止大了一点点。

刘伟鸿笑了笑,说道:“没有那么神奇。就是我妈和卫生部的一位领导以前是同学,一直都有些来往的,打了个电话,人家肯帮忙呗。”

“真的,那你妈……阿姨是做什么的?”

“医生,在首都三零一医院做医生。”

“呀,那可是了不起。”

唐秋叶说道。她也搞不清楚三零一医院是个什么『性』质的医院,只知道能做医生的人,肯定也是知识分子,读了一肚子的书。也要那样的女人,才能生下刘伟鸿这样的知识分子儿子。

听说刘伟鸿家里不是首都的大官,唐秋叶便放下心来,安心陪着刘伟鸿钓鱼,听刘伟鸿说一些城里的故事,倒也开心。上午的收获不错,钓到了两条鲫鱼,一条七八两重的草鱼。唐秋叶兴高采烈,拿了鱼回去,做好了午饭,再给刘伟鸿送到“工作地点”,大快朵颐。

到了下午,钓鱼的人就多了起来,唐秋叶便不敢紧紧腻着刘伟鸿了,也一本正经地钓起鱼来。如果有些犯困,就躲到“小房间”里小憩了一会。谁知没过多久,竟然有一个老干部模样的钓友,也发现了这处“风水宝地”,搬了个小凳子,在不远处坐下,垂钓起来。刘伟鸿觉得浑身不得劲,四点来钟,便收起了钓竿,和唐秋叶一道,提着两条鱼,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农校。

“秋叶,你可回来了,你去哪啦?”

刚回到宿舍楼,迎面就碰到一个女子,高声说道,声音之中,颇有不满之意。

ps:感谢恩坤的万赏,恭喜兄长成为《官家》的新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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