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灵气对梁用的帮助极其微弱极品桃花运。可对于玄玉牌來说却是致命的损失。此时玄玉牌已经变成一件比普通玉石还不如的下等品。只能算块好看的石头。毫无神奇可言。不想这样却害苦了春香。

嘿嘿。也算是她扇小梁耳光的报应吧。

“这可怎么办。少了春香我们抵抗不住邪恶能量的反扑。”冬香俏脸煞白惊慌的说。

“抵挡不住也得抵挡。实在不行。春香撤回你的手掌。全力运转真气支持我们的进攻。”秋香强压心中的震惊情绪。依然一脸坚毅的吩咐说。

“为了夫人。我们拼啦。”夏香发出大喊。同时拼尽全力俏脸涨得通红。连身体也像壮大了一圈一样。愈加的丰*满。让梁用看得眼睛里异彩连连。

看來还是运动好啊。女孩子经常锻炼。竟然还有丰*胸的效果。回去就让桃花扇里的女友们天天锻炼。争取让咪*咪一涨再涨。达到让我当枕头睡的程度……哈哈哈……

什么人。如此命悬一线的时刻。还想着自己那无耻的想法……

还好。俺们小梁也只是yy的想了三分钟。就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救人上面。往前紧走几步随时准备援手。

这次连他都沒注意。晕倒在台阶上的叶勤被保镖脱到一边后已经醒转。爬在地上继续默念他的咒语。

这也是梁用大意了。以为掏出他怀里的法器。就能阻止他继续念咒语。沒想到他施加在夫人身上的邪恶能量根本不是梁用所想的下蛊。而是另外一种天狼人独有神秘的黑巫术。

由黑巫师事先在她们郊游的隐秘路口画下含有邪恶能量得同心圆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当被害人经过那里踩中被咒诅的圆圈后。就会被黑巫术所咒诅。在体内种下祸根。随后在懂得巫术口诀的人咒诅下就会发病。而且越來越严重。直至死亡……

梁用虽然传承了巫族秘法。但并不知道天狼人的黑巫术。细微的差别之间。让他误认为夫人是中了苗疆的蛊术。

情况危急。梁用决定不再观察几个丫头的潜能。赶紧亲自出手救治夫人。虽然蛊术厉害。在俺小梁面前还不是屁多大的小事……

就在这时。异变再现。春香按照秋香的吩咐准备撤回右手。不想等到她想撤回右手时。却发现手掌已经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吸引。居然撤不回來。依然跟夫人的右手掌紧紧相连。连拉几次都沒拉下來。冷酷的脸上首次露出惊慌的神色。惨叫道:“不好。我被吸住了。收不回手掌。”

“怎么会这样。”秋香此时也是一筹莫展。想不出办法。

如此同时黑气团已经完全占据夫人右手臂的主导权。将她的整支手臂染成暗黑色。黑气依然沒有停止。在继续向春香的手掌渗透。第一时间更新

得到叶勤咒语的指挥。黑气团变得有灵性。准备改变策略。从春香这里下手。趁机将春夏秋冬四个丫头也给祸害了……

形式万分危急。黑气离着春香的掌心一线之差……

叶忠顾不得自身刚受了内伤身体正虚。强提一口真气向春香冲去。准备拼着老命不要也要将春香拉开。

顾医生则是操起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准备将两人的手掌划开。在他看來世间并沒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两手相沾拉不开应该是被某种胶质粘住了。用刀划开就行……

梁用也在启动。看着缓慢却是第一个冲到。左手在春香的胸口馒头上抓了一把。力气还挺大。春香突然遇袭一声惨叫。发现梁用正一脸色迷迷饿看着自己傻笑。手掌抓住自己的馒头连松手的意思都沒有。又气又急一时间居然忘了黑气团的威胁。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两只手掌同时回收。照着梁用那张臭脸左右开弓……

这一招瞬间打破僵局。秋香的四人阵散架。黑气团也未能攻入春香的手掌。黑气涌出夫人的手掌心射到空气中。第一时间更新刚好梁用被春香左右左右左右……连续无数个巴掌打得身体往后一仰。身体跌倒在**。正好压在夫人虚弱的身体上。那只黑气缭绕的右手掌正好抵在梁用向后支撑的左手掌上。

在旁人看不到的情况下。黑气团如同遇到黑洞的吸引。以闪电般的速度向梁用的左手心涌去。前后不到三秒钟。不但夫人右手臂的黑气团。连残留在她体内各处的黑气也快速被抽离一空。在夫人腹部一个隐秘处所的一只黑色甲虫伸了伸腿。弹了几下就翻转肚皮死翘翘……

“我要杀了你。”春香暴打梁用还不解气。尖声怒骂的声音震天动地。

梁用被这样暴打。那只作恶的右手掌依然紧抓着春香胸前的馒头。身体跌倒。连带将馒头拉得老长。这样的场面被现场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这都什么对什么。那个佣人疯了。在现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居然还色心不死。做出禽兽不如的丑行。现场打死都不过分。送官判个十年八年还算轻判。

众人一时间被这种情况震惊。连救治夫人的事情也忘到一边。心里愤怒到极点。居然一起愣了好几分钟这才有人率先反应过來。对着梁用又打又骂……

叶忠一巴掌打落梁用紧抓春香胸口的右手。怒骂:“狗奴才。好大的胆子。”

“馒头你疯啦。”夏香惊呼。

“不要脸。”冬香差点哭出來。心中一个形象在快速垮塌。

“馒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秋香脸上布满杀人的寒霜。语气从沒有过的严厉。

“你们快走开。我的夫人怎么样了。”叶青刺耳尖叫将所有人惊醒。一起往**望去。

叶忠已经将软塌塌的梁用从**提了起來。**的情景展现在众人眼前。还是那张床。蚕丝被盖着柔软无力的躯体。沒有血色的俏脸神色安详。眼睛也合上了。静静的躺在那里。刚才还在她右手臂肆虐的黑气团也隐匿的不见踪影。

所有的这一切呈现出异样可怕的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