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张杀畜

狭路相逢勇者胜。

现在这情况,要么我干翻这群人渣,要么我就要被抓起来抽魂炼魄。所以我想都没想,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就朝着人渣们冲过去。

奇克王子双臂废了,还有一双脚。我被拷住了双手,同样也有一双脚!

我使发了性子,当头一脚,把一个冲过来的工作人员踹的倒飞出去。双手虽然被拷在一起,但是却十指紧扣,顺势一砸,打的另一个人工作人员头破血流。

第三个人渣见我如此悍勇,眼中稍稍闪过一抹惊慌。但是这家伙却没有后退,反而从腰间抽出匕首就刺。我一拧腰,匕首就贴着我的衣服直接划过,然后我脑袋一磕,直接砸在对方的脑门上,登时砸的对方头破血流,晕倒在地上。

这才刚刚动手,三个工作人员就躺在了地上哼哼唧唧。剩下的人渣们没想到我如此悍勇,纷纷延缓了脚步,脸色犹豫,不知道是继续往前冲,还是先抽身就走。

我深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所以干翻三个人渣后,舌绽春雷一样的大喝一声,双脚飞出,又踹翻了第四个人。

开始的时候我势如破竹,踹的人渣们屁滚尿流,狼狈后退。但是对方毕竟人多,只是稍稍慌乱就稳住了阵脚。

一个小头目气急败坏的叫了几声,站在我背后的骨头架们也飞快的逼近,只觉得骨剑森森,阴气侵体,不用回头看就知道那些骨头架们已经到了我身后。

我使发了性子,踹的靠近的人渣们人仰马翻。冷不防背后一疼,原来是一个骨头架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冷子给我来了一下。

这一下把我疼的呲牙咧嘴,来不及去看伤口,翻身就是一个回旋踢,只听咔嚓一声,一个骨头架当场就被我踹飞了脑袋。

那个骨头架慌忙后退,扔掉手里的骨剑,趴在地上就开始找自己的脑袋。我恼恨这家伙背后伤我,顺势一脚,那个骷髅脑袋就被我踩成了粉末。

人头乃是六阳之首,即便是死了,骷髅脑袋也是骨头架们最重要的部位。所以我这一脚下去,相当于断了这个骨头架的性命。纵然一时片刻不得死亡,终归是活不了多久的。

周围的骨头架们估计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黑暗邮轮里面闹事,吓得面面相觑,没有过分逼近。反倒是我杀的兴起,转头狞笑道:“来啊!谁还想抓我?来啊!”

那个小头目冷笑一声:“再上!”

人渣和骨头架们两面夹击一个行动受到限制的人本来就很丢人了,现在被我连踢带踹的,一下子伤了七八个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估计黑暗邮轮守卫的面子就丢光了。

所以小头目也被我踹出了火气,不管再伤多少人,都要把我给抓起来再说。

对方毕竟人多,我双手又不得施展。踹翻了四五个人渣之后,又被一个人渣抽冷子捅了我肩膀一下。我疼的呲牙咧嘴,怒吼连连,那群守卫却欢呼一声,变本加厉。

一个骨头架一剑砍在我腿弯的位置,登时把我割的皮开肉绽,差点没伤到骨头。我忍不住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还没爬起来的时候,两个人渣就看出便宜,纵身扑过,直接把我死死的压住。

有人抽出匕首喝道:“先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再送去抽魂炼魄!”

我拼命的挣扎,奈何对方七八个人死死的把我按住,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我张嘴就想叫,可是一个人渣却一脚踩在我的脸颊上,踩的我头晕眼花,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蛇头。

我心中忽然冒出了一抹悲哀。自己一世英名,斗过尸王,战过厉鬼,去过酆都鬼城,也参加过梵蒂冈会议。

我曾经想过自己可能会被特案处逼的自杀,也想过自己会神智丧失,变成人见人打的堕落王。甚至还想过自己被超自然现象研究防御署抓回去,身体切片了进行研究。

可说真的,我还真没想过自己竟然死在一群不入流的小喽啰手里。姥姥的,若是我双手自由,若是我有打神棍,有千人斩,我何至于此?

心中一股怨气无法宣泄,若我死后,必定会化作厉鬼,执念不散!我必定会用我的命来诅咒这艘该死的船只!诅咒这群该死的人渣们永生永世堕入地狱,不得轮回。

那时候我已经绝望了,死就死吧!大不了二十年前后又是一条好汉,现在死了,总好过我被堕落王利用了身体来的好。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当你绝望的时候,命运总是会给你开一个玩笑。

正在我放弃反抗,闭目待死的时候,忽然间听到有人叹了口气。紧接着那个小头目厉声喝道:“是谁!”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说:“你爷爷!”

话音未落,我就听到那小头目惨叫一声,然后就变得悄无声息。

那个手持匕首,想要挑断我手筋脚筋的人渣还没来得及动手,一双大脚就直接踹了过去。这一脚跟我之前那一脚比起来可厉害多了,当场就踹的那人口吐鲜血,连手里的匕首都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侧着眼睛一看,只看到一个穿着白背心的客人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拳打脚踢。顷刻间十几个守卫就被他打的缺胳膊少腿,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其中几个严重的,胳膊腿甚至都呈外翻的状态,明显是被人用重手法给折断了四肢。

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我一咕噜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眼前这个白背心的时候,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这货不正是来黑暗邮轮避难的张先生吗?

我脑子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一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被虚肚鬼王一吓,就藏在保镖身后不敢动弹的软蛋,怎么忽然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说:“你你你……”

张先生满脸鄙夷,说:“还能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