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到底意气难平(1/3)

我后来才知道,吴又花对我有这么深的怨恨。

我三岁那年不过一时贪玩,把这位祖宗摔散架了。一个三岁的孩子哪里知道这么多,我要是能预料后面的恩恩怨怨,我当时绝对不会没事到那里去玩。更不会顺手捡那个木偶。捡就捡了,绝对要把这位不好惹的小祖宗供起来,哪里敢摔他,更不敢淹死。

他那时在想着什么,我后来才悟出来。

当时我把吴又花的精气和身子都毁了,让他重新修炼了许多年。他在山洞里待着出来后,发誓要找我寻仇。这家伙心眼太小,我阴差阳错救了他的冤家白红英,把他给杀了,便对我怀恨在心。天知道,我到底有多么冤枉啊!

听说当时,白红英见我来了,索性用灵纹借着我的身子,存活了下来。真是一年河东一年河西。说起来,这俩家斗个没完没了的,偏偏喜欢扯上我。有一句话怎么说来自,命中注定。

天道好轮回,到底能够放过谁。

我从小的命途看来走的也是特别不顺畅,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哟!

我前几年的时候,没事就会遇到袭击,想来也是他这位祖宗做的怪。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就着就这么走吧。

那年我还不知道身子上有灵纹,只是这样活着。

“张徳帅,你这次会议怎么回事,都说了这一次会议特别重要,你天天昏昏欲睡干什么吃的!”

“不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打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好意思领导我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不好意思,一天不好意思两天不好意思,你当老子是鹦鹉呢,天天对着我这么唱歌。”我见着发怒的领导,宛如要吃人的狮子,左右我都不过一个死。

我尝试说实话,“那个领导啊我其实想和您说一个事情,说出来您可肯定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希望能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但是我觉得当时我脑子里应该灌满了屎才会这样说。

“你小子

还有心情说故事呢!”领导大发雷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就,就是,就是我觉得这几天我被人操控了,总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

领导意外的笑了笑,温和地把我送出了办公室,前脚刚刚走,后脚就打了120的电话。

我坐在医院里,感觉人生艰苦。

“小伙子,这是你第几次来了,又出现那种感觉啦?其实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你的症状,你要不要去找个心理医生,这个病我是在是看不了,这个不属于精神科管。”

我就知道,被炒鱿鱼送医院就是我人生的固定程序。

“小伙子啊,这个也不归我们临床管。”

“小伙子啊,这个住院申请不太好通过啊,你要不去别的医院看看。”

老子一脚踢破了医院的大门,“给老子治疗,老子活的这么辛苦,连看个病都要推。”我发了狠,想着窦娥也没有我这么冤枉,直接破口大骂。正准备发力之时,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不论干什么都有人在盯着你的感觉,那种脊梁骨发冷的感觉,那有一千中哭声在耳边回荡的感觉,我他妈的!

像疯子一样,我开始满医院乱跑。

“就是这种感觉,你们明白吗?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我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眼睛快要瞪裂了,周围的人躲开我像躲避什么扫把星。

“你们能明白啊啊啊啊啊!”有怒火从喉咙飞出来,想我真傻,还不如去死了。

这么想着,从破了医院的高楼保安的围堵,奔到了最顶上一层。

天台的风很大,我万万没想到我的人生在这里终结,突然,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我眼前跪下,“你不要死,我们是连在一起的,你的痛苦我都了解,抱住我!不要跳下去。”

什么?

这个人我好像似曾相识。是谁呢?

还没等我想完,耳边又传来一阵哭声,地狱里的恶鬼一般。

“妈的,给老子放手,都他们离我远远的!老子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

个女孩好像还在我边上,却根本抓不着。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痛苦地想着。身后的保安围攻上来,我纵身一跃,我以为从此解脱了。

可是没有。

因为这是个梦。

我每每在凌晨醒过来,都会吓出一身冷汗。说到底,这些都是我平常接触到的不干净的东西,我总是那么认为。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也是吴又花的安排。

他想过很多种方法杀我。列过各种计划。往小了不过是物理攻击,车祸什么之类的都是小意思,但我每次都能大难不死,我以为是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身,其实是灵纹的用处。是白红英在暗处保护我。

后来,他就有了更大的计划。

操控我。

操控我的精神力。

梦里我的精神是脆弱的,什么歪点子不好的思想都能悄悄进入我的大脑。要不是老子天生乐观,特别怕死,不一定哪天晚上就跳了楼。

我晚上起来的脑子总是不清醒。第一个去的就是阳台,有种很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跳下去吧,你快跳下去,活着没有意思,你不是一般人。”

手似乎不是自己的,摸起来没有痛感,我赤脚踩过冰凉的地砖毫无感觉。一步一步,找钥匙。

“叮咚——叮咚——”手机在响,我拿这它,往楼下摔去。

“对,就是这样,接下来,就是你啦,你看,这也没有那么难。跳下去啊,快跳啊——”

我踩到阳台的拖把,绊了一跤,带了几个酒瓶子碎在地上。我的脚没有绕道,脚趾头向下扎过去,血从我的指甲盖流出来,我毫无感觉。

然后,我翻上阳台,这里没有护栏,风吹得我的睡衣翻起来,头发乱的不成样子。

“就是现在,跳!”

“啪——”

两个声音互相交叠,我突然楞了神,那个时候我鬼使神差地醒了过来,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我的臭毛病。铁梯子用了不收,也不放好,受到一点震动就砸了下来。重物击中头部砸了个结结实实,半夜进了医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