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抓住这个家伙又不被人发现呢?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桑榆有时候反应确实很快——她把门轻轻推开走到床边,伸手就是一记手刀!

随后简单了,她带路我搬人,把这个猪一样的家伙拖进了后面的仓库中。

先是不由分说的一通耳光。

这家伙朦朦胧胧一睁眼就带着哭腔的开始嚷,“别杀我,别杀我…”这是他妈的条件反射还是专业训练?

“不准闹!”桑榆没二话,只是把尺剑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顿时住口!

冰冷感很快让他全面清醒,哭丧的表情就像死了老妈,“你们要什么都行,别杀我…”

“只要你配合我的提问,就不会有问题。”桑榆极力使自己看起来吓人点,但适得其反更加千娇百媚,那家伙傻不愣登居然嘴角一撇这样来了句:

“嘿,美女,你要什么我都配合…”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居然还扭了扭,把下体朝上一顶一顶…当然,也许是在地板上蹭痒痒。

桑榆脸顿时白了!

我冷酷无比的走上前,那家伙脸色一变准备说点啥,但是我没给他任何机会…

啪!啪!啪啪!

我正手反手一顿扇,面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泡涨的馒头,红得发亮溢着血丝。

“贱货,不抽你还给老子要日天了!”说完我狠狠一脚踹小鬼子脸上。

转过身,我拍拍桑榆的肩膀,“算了,别和这种东西一般见识…呃,要不然这样,你出去守着,我来问话?”

桑榆离开了房间,我转过身去迎上恐惧闪烁的目光,“嘿,不想受苦的话,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好吗?”我抓住他的头发拉近,唾沫喷了他一脸。

丫的头小鸡啄米,边点还边哆嗦。

看来我那两耳光加一脚收效了,有些人天生贱骨头,不挨打老实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种族的问题。

这家伙在鬼市里也有段时间了,对于一些东西还是知道点,比如说现在甚内那家伙所在的位置、小楼的陷阱、甚内的能力等等。

我倒是不怕他说谎,因为我告诉他,万一我被抓住的话,那么必然说是他是我们的内应,“到时候,就算你能分辩几句,估计也没多大用处!”

我把这粽子样的家伙塞到仓库后面时说了这么一句。

他含着我的臭袜子‘呜呜’应着声。

废话不多说,既然得到了消息,我自然和桑榆一起回到了小楼下——按照那家伙的说法,甚内现在应该在外院的贵宾室中打牌,三点左右才会回到小楼休息。

既然小楼的情况不了解,我们有何必去蹚浑水呢?

看时间现在差不多两点半了,干脆等他回来的时候直接偷袭算了。

嘿嘿,那招数我擅长!

我拿了根粗棍子在阴影中等了半天,终于听见木屐‘咔哒咔哒’的声音。我偷眼一看,来人穿着一身满缀樱花的宽大羽织,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怀里还紧紧抱着个盒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魔一族为了纪念,后来鬼市的管理者都换了个XX甚内的名字,这个家伙就叫做坂田甚内——我当时很恶毒的想到:坂,就是操-他先人板板的板。

坂田甚内迈着鸭子步走到门口,正准备推门…他突然停下来了!

看那家伙的鼻翼一张一张,我顿时发现了这个巨大的乌龙——尼玛,这是上风口!

动了!

桑榆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家伙的背后,在他转身的瞬间已经出手,尺剑和他手中的苦无接连对砍火星四溢。

那发面馒头没说错!这家伙体术不错,其他忍术则不太会,现在关键在于不能让他抽出时间来喊人!

在那星星点点的火光对撞之中,我一个翻身出现,手中的斗笠黑糊糊一团朝着战局飞去。

斗笠在半空画了个美妙的弧线,出现在这家伙右边的同时,我已经在左边占据了有利地势。

坂田甚内眼角扫到一团黑影扑了过来,前方攻势又急,也不知怎么就身影矮下去半截,朝后一个倒滚!

“呼~”刚好躲过我手中粗棍子的这记横扫。

我顿时傻眼了,这招闷棍居然能这样过?桑榆甚至来不及骂我,气急败坏又缠了上去。

**裸的被鄙视了!

那家伙从地上翻身而起满脸得意正准备嚎,顿时傻眼了!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距离不到五米。

我满脸讥笑,“再动一个给老子试试!”

“我投降!”他畏畏缩缩的举起了手,就连桑榆迎面而来的尺剑都只是略略一躲。当然桑榆也满带疑惑的停了手,转身一看恍然大悟。

“你们太不讲道义了,居然用枪!”被我捆起来的时候他还嘟囔了这么一句。

换了我一耳光。

桑榆边把那家伙的羽织重新套他身上,绳子什么都全部藏在了里面,一边还不忘教育我,“辟云,我看你最近怎么很爱暴力啊,这样不好…”

“恩!”我重重的点了下头,毫无悔意。

根本没准备在这里面问话,计划就是把他弄出去,找个地方审问,然后再送王家的小基地去关着,“可以让洛爷爷用药搞失忆。”桑榆当时这样建议。

我嘿嘿笑了几声,“其实我也可以。”

说话的时候我踩着脚下的大木棍,在车子地板上嘎啦嘎啦的滚。

桑榆呼啸着驶向了敦贺市,坂田被我塞进了自己丰田车的后备箱,我百般无聊突然看见了这家伙的盒子。

打开来一眼,层层叠叠的报纸打开一看,是不规则椭圆形的碗状物,内部呈一种鬼魅的米黄,外面则是镶嵌红的绿的各种宝石,金镀银纹相当华贵。

翻过来一看,那东西前段略小,两边有点凹陷;后面则是稍稍大点,也规则了许多。两道齿状裂纹十字横贯整个容器,我越看越觉得不对,突然伸手在头顶一摸…

行,什么都不说了!

桑榆刚刚把电话打完,看我折腾了半天又把那玩意儿放了进去,不由奇怪,“什么东西?”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满脸黑线。

“说说啊,”桑榆目不斜视朝左猛打一盘,“我也很有兴趣!”

“这东西应该是密宗嘎巴拉,从装饰和色泽上看起来比较陈旧…”

“嘎巴拉是什么?”桑榆插了句嘴。

“…应该有几百年历史了,看上去不像是日本密宗的…”

“那到底是什么?”她转过头来瞄了眼,“喂~”

东西已经被装了起来,我还在自顾自,“…我想这是行观上师拿给坂田的东西,应该和灵童有关…”

“嘎~吱!”

丰田车伴着轮胎的尖嘶在嘎然而住。

她一把抓过盒子,“哼,不给我就自己看!”边说着边把东西抢了过去。

“呃…”女人好奇心太大了!

桑榆把嘎巴拉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嘴里絮絮叨叨念着,“这是什么东西啊,圆圆的像个碗——这是不是密宗拿来供奉佛像的油碗?”

“好奇心害死猫…”

“哼,不知道你说什么,”桑榆白了我一眼,不过她手指渐渐有些发僵,脸色也白了——“辟云,这东西是不是…”

“是!”我顿了顿,“你没错…”

嘎巴拉被她一把扔进了我怀里,强撑着露出个笑,“原来嘎巴拉就是头骨碗啊,嘿嘿,嘿嘿…”“不错嘛,真不愧是我们法家儿女,这个样子都刚的起!”适当赞扬下,免得借题发飙迁怒到我身上嘛。

她甩过脸来这个笑容倒是比哭好看点,只不过随后启动的时候一脚踏在了刹车上。

这个小插曲我们都不是太在意,一趟子把车开到了敦贺市外面的海边,打开后备箱把那家伙拎了下来,重重的扔在沙滩上。

“呕…呕…”他张嘴就开始哇啦啦的吐,看起来很久没有遭过这种罪了。

从旁边的树林中走出两个人:王熙和王伤。

“这是谁?”王熙走过来表达适当的重视,这感觉让我很踏实。

“这就是鬼市的老大,叫什么先人板板甚内,”我幽了一默,“他应该有我们需要的一切情报。”顺便把这家伙朝边上拖了几米,免得看那消化了一半的鱼生。

坂田甚内也许曾经受过风魔一族的训练,也是个真正的忍者,但是管理市场以后过了这么多年的舒适生活,身手和意志力都退化了不少,让他说出一切并不难。

预估差不太远。

当年织田信长上洛成功之后,开始越发的相信恶魔之说,后面致力于从西洋恶魔学说之中寻找方法,希望能够借助此力统一日本甚至世界。为了寻找转世成魔的所谓佛家灵物,他先后攻破了比高野山、本能寺,后来甚至全国开始对付僧侣。

首先反对他的是重臣荒木村重,但是织田信长居然围攻有冈城,逼迫其剖腹自尽,这件事明明白白看在了明智光秀的眼里。苦劝织田信长未果,又不愿意放任织田信长成魔,于是明智光秀在本能寺发动了偷袭,要求织田信长接受佛宗的洗礼。

不过事与愿违,织田信长并没有选择出来投降让僧侣对自己进行净化,而是很快安排了后事以后自尽,让鬼道众把自己的尸体带走藏起来。

目的只有一个:几百年以后再度复活征战世界!

两千年来临之际,阴邪之气横溢,凶兽复活,这都是难得的好机会,于是鬼道众出马与纳粹和密宗等组织联合,目的只是希望复活织田信长。

在利益面前很多东西都可以抛弃,纳粹、密宗怀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最终与其联手,准备捕捉四凶来进行最后的转移之祭——这和师傅召开水陆大会差不多,单一门派组织对四凶都是无能为力的,必须联手才行。

至于联手的具体内容,这个仙人板板甚内不知道,他只不过是作为这里的联系人,和行观上师一起把我们引诱到井岛而已。

尼玛,这家伙居然不知道孔雀灵童藏在那里!

(两件事情,第一还是版主要求的发群号:261225642;第二是流云三十一号要出外地办事,挣取一天之内来回,具体什么我就不说了,也当是休息一天,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