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烂赌伤心(求收藏求推荐)

陈庸被父亲的一番话点醒后,又在积极的准备着去澳门和云南的事了,顺便还想去下湖南,看下能找到那上昔日的她不,去澳门的申请已经递交上去了,能不能通过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去云南和湖南都要等签证通知才能安排。

陈庸又去买了台电脑,每天没事时就把脑海中的那些资料给储存到电脑中,不过这劳什子的系统让陈庸用了几天都没有适应过来,怎么用怎么不顺手。

弄得陈庸总在那咒骂该死的瘟95怎么就不能早出来几年呢,那样虽然也不是很习惯,但总比这该死的Ms-dos更加的容易掌握吧,还好的是王码已经很成熟了,不然陈庸真的要用头去撞墙了,那海量的资料用笔去一个个的字写出来,那不是要陈庸的命吗。

在等待签证时,陈庸每天不是去管老那坐坐,有时也买二块石头玩下,赚点小钱,就是在家和那台电脑较劲,有时也开着车子去外面兜下风,去兜风陈庸可没有去泡MM的想法。

主要是这具身体还太小了点,骗小女孩陈庸又没兴趣,泡熟女万一擦出了火花来了,你是收还是不收,收下年纪又是问题,不收陈庸又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他可做不来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来,陈庸于是就只能苦逼的忍住不去想这方面的事,如果有人想玩玩什么***什么的到不排弃,不过这年代可没有后世那样的开放。

这日陈庸又在和电脑奋斗了几小时后,又开车去兜下风散下心,不知不觉中就开到了江边来了,坐在江边吹了会江风,心中的那点烦燥也给吹散了,吹去了那点燥动后陈庸就上了车准备回家了,在路过一个医院时,在院门前围了一大圈的人在那,不由的引起了好奇心。

一般在医院前有人围观的,不是没有钱看病的就是来医院闹事的,无论是哪一种,弱势的还是病人,后者虽有些是无理取闹的,但还是大多数是被那些庸医给闹的。

陈庸在路边找了个车位停下车,来到了人群外围,踮起脚尖望向里边,人群中间是一对母女,那个母亲面容苍老,但还是能依稀的看出年青时的美貌来,面色也带着点菜色,正在那拿手抺着眼泪。

小姑娘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倒是已经长开了,小模样也长得惹人爱怜,不过那身材吗,还正处于含苞待放的阶段,此时正在那流着泪小声的在劝着母亲,陈庸在人群外听着围观的人群的议论,大概地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这对母女是本地人,家中有一个老父,二个儿女,丈夫正重病在床,儿子却把这母女东拼西凑借来治病的几千块钱给偷去赌博了,母女二个准备去追那个不孝子,母亲却在这门口晕过去了,这不刚刚醒过来没多久。

陈庸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后也不由的咒骂那个不孝子来了,你说你烂赌就烂赌吧,可连父亲的救命钱也偷去赌就不应该了。

陈庸挤进了人群,来到那母女跟前,“阿姨先别伤心了,还是病人要紧,能带我去看下病人吗,也许我能帮你解决眼前的困难。”

那个苍老的母亲听到有人能帮到自己丈夫,就如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样,也不管有用没有用,先抓住再说,抓住陈庸的手紧张的问:“小弟弟,你说你能帮到我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别骗我这个老婆子啊。”

“阿姨,先去看下病人吧,先看下具体的情况吧,如果现在病情还不太急,你告诉我你儿子在哪,我帮你去追回来,如果病情急,我先帮你们垫付下,再帮你去追你那儿子,你看怎么样啊。”

“好的好的,小弟弟,那就先和我去看下我丈夫吧,唉,家门不幸啊,出了个这样的孽子啊,让小弟弟你看笑话了。”

陈庸被这样小弟弟长小弟弟短的叫的非常无奈,在泸上住了不短的时间了,知道这是一种年纪大的人用来套近呼的昵称,但还是被叫的非常难受,总是让陈庸想起网络上那个含义来。

“阿姨,你还是别叫我小弟弟了,听着有点怪怪的,你可别见怪,我不是本地人,所以你还是改个称呼吧,我姓陈,你还是叫我小陈吧。”

“好的好的,我叫你小陈吧,我不知道你是外地来的,以为你也是我们泸上人了。”

“我现在也算半个泸上人了,只是还没有习惯你们泸上人的各种有别于别处的称呼,你也别在意了,怎么阿叔就住在这病房吗?”陈庸看到这母女在一间病房前停了下来。

“是的,我丈夫就是在这房间,小陈啊,你等下进去了别说起我那儿子的事了,你不知道啊,他这病都是因那个孽子引起的。”

陈庸跟着这对母女进了病房,来到里面的一张病床旁,**的病人正在昏睡,脸色苍白消瘦,此刻睡着了眉头还紧皱着,不知道是因疼痛还是因为别的。

手上扎着针管正输液,瓶中的药液已经不多了,如果这对母女没有及时回来,而旁边的人也没有去注意,那后果不堪设想。

陈庸看到现在病人没有什么危险,就不明白这母女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不明白就问这是陈庸觉得自己的一个很好的优点,既然现在不明白了当然就问了。

“阿姨,我看阿叔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啊,怎么你们还去借那么多的钱啊。”

“小陈啊,要不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当时发善心,你阿叔现在已经走了,你阿叔当时在回家上楼时,听到有邻居在那私下说我那孽子又去赌钱了,心中急怒晕倒就从楼梯间滚了下来,当时口中就冒血沬,赶紧送到这家医院来。”

“当时我们也只带了一千元钱,做了检查后是肝部出血,必须马上手术,可是当时我们的钱又不够,当时我们只能求医生先做手术,我们马上去筹钱,也是他命大,恰好这家医院的院长经过这,看到我们母女在那跪在那求医生,就过来问了下,当时就答应了我们三天的时间去筹钱,手术就先做了。”

“这不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虽说现在医院还没有来催款,还在继续用药,但是我们也不能让院长因善心而难做啊,都怪我借到了钱没有直接去交款,反而要先来看下自己丈夫的病情,这不就给了我那孽子的机会,趁着我没注意就拿着钱偷跑了,这不快下班了,可钱还是没有着落。”

陈庸也明白了这母女为什么着急了,一是担心医院停药,二是怕给那善心的院长添麻烦,如果真的给救命恩人添上了麻烦,恐怕这母女一生都会愧疚。

陈庸长叹了口气,安慰道:“阿姨,你别急,我先给你们垫付了吧,你先告诉我你儿子会去的地方,我来帮你把钱追回来,你们先在这照顾下阿叔吧,我下去交了钱就去找。”

陈庸记住了几个地点后就出门下楼向着收费处去了,在交费处交清所欠款又多交了一千,才出了医院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