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之上。
仿佛绽放最绚丽的烟花，美丽中却带着强烈地危险。
轰隆隆……。
白歌沐浴在烟花下,眼神平静。
无数的能量波动席向他，却从他身边绕行而过。
凤舞倒飞很远，狠狠撞到一块世界壁障地碎片。
她气息显得很微弱，灵魂体闪烁不止，出现一道道裂纹。
白歌并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
既然成为仇人。
那必须下死手！
绝不能给对方翻身的机会。
饶是凤舞所化的人形态很美，但白歌对女子的容貌早已免疫。
并非只要是女人，就能无脑收入后宫。
“咻咻……”
一道道剑气划破虚空。
白歌没有施展任何招式，只是用内力凝聚出最朴实无华地剑气。
数不清的剑气在瞬间，直接降临到凤舞的身上。
“吟……”
凤舞发出一声悲鸣，被剑气洞穿，切成无数的碎片。
“死了吗？”
白歌向前来到凤舞所在处。
这里已经无她踪迹，只留下一枚约莫两人高，通体紫黑色，遍布神秘纹路的巨蛋。
“据她所说，凤凰可以涅槃重生,看来是真的。”
白歌诧异片刻，面容很快恢复冷漠，以手为剑，缓缓向前劈出。
“咔嚓咔嚓……”
凤凰蛋从中出现一道裂纹，被白歌直接切成两半。
但下一秒。
又一枚凤凰蛋凝聚而成。
“有完没完？套娃是吧？”
白歌与她犟上,再度以手为刀，将第二次凝聚的凤凰蛋劈碎。
这次更加干脆。
直接切成一百零八块。
但下一刻。
完整无暇的凤凰蛋再度凝聚。
“我不信你能一直复活下去！”
白歌沉声开口，一拳挥出，将崭新的凤凰蛋再度劈碎。
“轰隆隆……”
“轰轰……”
日复一日。
白歌不知疲倦的毁灭凤凰蛋。
“人类，不要浪费时间了,你是杀不死我的！”凤舞清冷的声音，从巨蛋中传出。
两人都彼此有恃无恐，因为都是永生不死的存在。
“现在放话，还为时甚早……这才七天时间！”
白歌话音刚落，再度一脚踹爆眼前巨蛋。
凤舞气急。
她虽然不死，但被如此**，加上她又是高傲的神兽，自然很难忍耐。
每一秒对她而言，几乎都是一种煎熬。
更何况。
此地时间流逝很慢。
白歌的确耗得起时间。
……。
“一个月了……”
白歌轻出口气，他停下毁灭凤凰蛋的举动。
这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他起码用各种方式，摧毁凤凰蛋将近十万次。
但每一次。
凤舞都能无损重生。
这让白歌感到很苦恼。
白歌细细观察凤凰蛋，随后闭上眼睛冥思片刻。
“不对！比起个把月前，凤凰蛋的体积稍小一圈。”白歌恍然道。
但是小的不明显。
如果以前的巨蛋高两米，现在顶多缩水为一米九九。
也就是白歌停手回味，才观察到凤凰蛋有缩小的迹象，不然可能还要再过几个月，才能肉眼观察到巨蛋的变化。
凤舞已经没有说话。
她的实力在变弱。
但依旧还是天道的掌控者。
只要她不死，白歌就永远无法得到天道的权柄。
除非她主动让出来。
“这家伙，不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既然暴力手段行不通，白歌决定思考其它办法，不打算在一条道上走到黑。
看到白歌停下来，凤舞语气带着无所谓，冷冷道：“怎么不打了？”
“你别说话！”
白歌望了一眼身边的巨蛋，直接一拳将她锤爆！
烦得很！
“你对那些天命之女，应该是有感情的吧？”凤凰依旧很无所谓，重新凤凰涅槃，在巨蛋中继续说道。
“……”
白歌白了她一眼，这不废话吗？
虽然从大体上看，他是个渣男，脚踏十几条船没错。
但对于秦潇妍等女，他确确实实是真心对待。
“你要是成了天道，就必须永远留在上界，孤寂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凤舞道。
白歌微微一愣，停下半空中的拳头。
“你仔细想想，若是我可以随意下界，要解决那些天命气运的女人，何须借助那群废物之手？”
“身为世界的天道，确实可以获得永恒的寿命、更强的实力没错。但代价……就是孤独！”
“永恒的寿命，代表着永恒的孤独！”
“这样的话，你还愿意吗？”
白歌摇了摇头，皱眉陷入到沉默中。
如果他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活的再久，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日复一日，也许花费十年、二十年，的确能将我彻底杀灭。”
“但是，世界失去了天道，就像树木失去根基，泉水失去源头。慢慢的，世界会陷入末法时代，灵气大量散逸，最终的结局便是沦为废土，生灵无法再踏上修炼的道路。”凤舞道。
气氛沉默了下来。
“既然无法修炼，灵气消失，那不如与前世地球一样，走科技的道路！”白歌心中暗想道。
“只是，必须要彻底解决凤凰灵魂，才能一劳永逸。”
下一秒。
正当凤舞感觉白歌已经被她说服。
迎面而来一只拳头。
“轰！”
她再度被打爆，但也很快重新凤凰涅槃。
“没用的，放……”凤舞冷声道。
正当她准备继续劝说白歌放弃时，白歌却是眼睛一亮。
“谁说没用的？！”
随着白歌实力的提升，他的天眼已经足以覆盖整片海苍界。
而当他打爆凤舞的时候。
却是发现。
在海苍界的极北雪山，一处山谷里。
一只千米长的凤凰尸骨，在头颅位置，忽然有一团灵魂之火闪烁了一下！
如果猜测没错。
凤舞能无限复活，应该与那山谷埋藏的尸骨有关！
“那一具尸骨，应该寄存着你的一缕残魂吧？”
白歌观察灵魂之火，随后得出结论。
莉安娜曾经和他说过，在幽兰界有一个不死种族——名为巫妖。
传闻巫妖会在一处偏僻之地，放下自己的“命匣”，在其中寄存一缕灵魂。
当本体死亡后，承载残魂的命匣，便会将残魂变作主魂而复活。
凤舞的手段要比巫妖强很多。
但道理很类似。或许有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