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不要骂了!”
猛然之间,听到那王友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几乎瞬间,不管是我们也好,还是在场的其他人,可以说是瞬间就全都呆愣在了原地!
这一刻,就连那原本对着我们满脸恼火怒骂的王树,那怒火,也是瞬间就凝固在了脸上。
接着,好一会儿之后,那王树当先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就瞪大眼睛,无比震惊的看向自己那叔叔王友仁,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丝颤抖的道。
“叔!你是我爹!?”
“不!”
“爹,你是……”
震惊之下,说出这么两句话之后,王树整个人已经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一瞬间,他整个人可谓直接就宛如傻子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也就在他宛如傻子一般,呆愣在原地时。
那听到王树刚才话的王友仁,则顿时就一副无比颓然模样的点了点头道:“树,爹……”
“唉,算了,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情,本来我是要隐瞒你一辈子的。”
“但怎么都没有想到,在今天,我居然破天荒的直接就说了出来。”
“唉,天意啊,一切全都是天意啊!”
说话间,那王友仁就像是已经看见了自己今后的道路一般,满脸颓然的摇头。
不过紧接着,他就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精神一振,接着便顿时就看向那仍旧还有些傻乎乎的王树道:“树,咱们今天算是真的栽了。”
“但栽了归栽了,你要记住爹一句话!”
“等后面咱们被抓进去了之后,你一定要咬牙啥都不要说,啥都不要承认,知道吗?”
“不管他们问什么,怎么问,你都说不知道,都说全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干的,知道吗?”
“也就是说,村里所有的事情,还有以前那些事情,你都得死不承认,彻底和你撇清关系,知道不?”
“这样一来,他们就算是查到点什么,那也绝对不会对你判的太过严重的。”
“据我估算,顶多也就两三年的事,你就能够出来。”
“到时候你再重新做人,只要那时,你别忘了给爹烧纸就行。”
“树,你怎么不说话,记住了吗?”
“记住爹的话了没?”
看着那王友仁说话间,一副无比心疼王树的神情,我整个人,说实话真的是再一次懵逼了!
虽然我已经从刚才那王友仁较为颠覆性的话语之中,清醒了过来,但是没想到这王友仁居然还能如此的雷人。
这……
这一刻,不只是我,恐怕是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是全都看呆了。
与此同时,那同样听着王友仁话的王树,整个人则好像有些没有听明白王友仁话的看向王友仁,然后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颤抖的对着王友仁道。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老是有一个人在半夜时分,进入我家。”
“这个人,是不是你!?”
听到王树突然说出这话,那原本还一脸颓丧的王友仁,整个人精神忽然就是一震,接着他便顿时就看向那王树道:“树,你……你居然全都记得!”
“哈哈,我还以为那时候的你很小,什么都记不得。”
“没想,没想你居然全都记得。”
“那是我,那是我啊树。”
“我的儿,那个人就是我啊!”
“你还记得不,每次半夜来之后,我还会偷偷看你一会儿再走?”
“你记得不?”
“哦对,那时候你睡着了,你应该是不知道的。”
“天意,全都是天意啊!”
“原来这一切全都是天意啊!”
“树,现在你爹我就算是死,也能死得瞑目了!!”
说到这儿,那王友仁,整个人真可谓是满脸的激动。
可是,听着王友仁话的王树,整个人则不知道像是被气的还是怎么,只见他整个身体都隐隐的颤抖了起来。
看着他身体隐隐颤抖,并且感受到他的身上,忽然散发出来了一阵阵的杀意。
我心中忽然一动,瞬间便明白过来,这件事情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
或许,在王友仁眼里,半夜进入王树家里,并且还偷偷的看王树,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但是这对于当年还极为年幼的王友仁来说,恐怕就不是一件多么开心激动地事情了。
毕竟,这大半夜的,一个男人进入自己家里,还能干什么?
所以说,这一刻,王树的身上,隐隐的散发出了阵阵杀意,我还是能够理解的。
但是,就在王树身上散发出阵阵杀意时。
忽然,我只觉一股危险猛地从头顶降临!
紧接着下一秒,我眉头一皱,整个人顿时就朝着危险袭来的望向望了过去!
而当我循着危险袭来的方向,目光宛如闪电一般望去瞬间,我整个人不禁顿时就是一愣。
随即,我心中便顿时涌上来了一阵阵疑惑。
不过疑惑归疑惑,这一刻,我的心,却也是瞬间就变得无比冰冷了下来!
因为,就在刚才,我猛然察觉到的危险,居然是南洋那边的降头术!
没错,就是南洋那边的降头术!
而且,施展这种阴毒邪法的人,还是那个之前无比真诚的张德发!
看着他满脸鬼鬼祟祟,缩头缩脑的看着我们,然后一只手藏在身后,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我不禁顿时就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虽然眼前这张德发所施展的降头术,让我感觉到了危险。
但说实话,像是他这种一看就只是连入门都不到的人,就算是他能够施展出南洋那种极为厉害的降头术,恐怕也都只能发挥其中两三成不到的威力。
而两三成不到的威力,就想要一下子打倒我和王昆仑以及胖子,我们这样的三个人,你觉得可能吗?
这根本就不可能的好不好?
而也就在我心中想着这些时,忽然,只见那张德发的头顶,猛地就飞出来了一条宛如小虫子一般的黑色影子。
然后,这个宛如小虫子一般的东西,从那张德发的身体上飞离之后,顿时就朝我们这边疾飞了过来。
“飞虫术?”
看着眼前这张德发居然使用出来了降头术之中,还算有名的“飞虫术,”我整个人不禁顿时就摇头笑了起来。
一边摇头好笑,我心中也是顿时就有些疑惑。
这张德发看起来也就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这种,就算是在降头术之中,也算是比较正宗的“飞虫术”的?
要知道,南洋那边,门户之见可是非常严重的。
也就是说,这个门派之中所使用,所会的东西手段,其他门派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学去的。
就算是有人学到了,那学的东西,也绝对是不全的。
所以说,对于眼前这张德发居然会降头术之中,比较正宗的“飞虫术”,我还真是稍微有些疑惑的。
难道说,他还是南洋某个门派的正宗传人不成?
可是,如果他真是南洋某个降头术门派的正宗传人的话,那他现在出现在华夏大地之地,那可是极大的违反了规矩的。
像他这样的人,一旦被世俗间那些风水世家或者道门的人发现,那可绝对是有他好受的。
如果他真是南洋某降头术门派正宗传人的话,那他难道就不怕被发现吗?
心中一时间想着这些,短暂思索了一下,没有想到什么结果之后,我便随手就结了一道金刚印,然后把那朝我们飞来的黑色虫子,给一把抓在了手里。
与此同时,见我猛地伸手,就把他偷偷施展的“飞虫术”给破了的张德发,整个人脸色则顿时就变了。
下一秒,还没等我说话,那张德发则首先就看着我,整个人眼神之中,无比惊惧的出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着他这话,我先是一愣,紧接着便顿时就看着他笑道:“你问我是什么人?”
“我还真是想要问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够施展降头术之中,还算正宗有名的“飞虫术,”你不要告诉我,你就只是一个干违法犯罪事情的罪犯垃圾!”
听到我话,原本还满脸惊骇,看着我的张德发,脸色则顿时就是一变。
紧接着,他整个人顿时就看向我惊声道:“你……你是风水家族中的人!?”
“错了,我错了!”
“大师,我真的错了!”
“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不该来华夏,我知道规矩,我真的知道规矩。”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求求你就绕我这一回吧。”
说话间,那张德发整个人直接就跪下对我磕起了响头。
甚至,他说话间,语气之中,还已经带上了哭腔,好像整个人是无比的害怕。
不过,还没等我说话,那原本与儿子相认,整个人都无比激动的王友仁,脸色也是瞬间巨变的看向我道:“你……你是风水家族的人!?”
“你……你……”
“大师,错了!”
“大师,我也错了!我也知道错了!”
“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