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自然也被安排来参加驸马选拔赛。

临行前妹妹白凰还调侃白凤。

说白凤居然和公主有一腿,白凤也笑着回应。

此次选拔赛的场地在皇宫前面的一大片空地。

这里已经垒砌高台,李世民本不愿意,但这考虑到颜面问题,也要认真对待。

皇城上面,李世民站起身,身后跟着长孙皇后,长乐公主,以及大批文臣武将。

太子李承乾也要参加。

可谓是面子十足。

台下,已经有了不下余二十个报名的人。

这里的人有莽夫壮汉,也有富家子弟,官宦人家,当然五姓七望所有的长子也全部在其中。

能成为驸马,娶到长公主,无疑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而且成为驸马,对于家族来说可是一大助力。

长孙冲此时脸色不太好,原本内定的媳妇现在谁都能抢,谁能受得了这种气。

“呦呵,这不是长孙冲嘛,看来你们的一纸婚约,也没用了。”

博陵崔家的长子,站出来嘲讽道。

“你崔皓会什么,花天酒地之辈,也敢嚣张?”

长孙冲回怼过去,崔皓没想到他会这么刚。

还想说些什么,但听到了上面房玄龄的声音。

“此次为长乐公主选拔驸马之事。”

“任何人不得在此地造次,如有煽动情绪者,就地处决。”

“下面由我讲一下咱们的参赛内容,以及注意事项。”

“作为大唐长公主的驸马,本想定题为君子六艺。”

“但此次应陛下的要求,取其数,配合诗词歌赋,武艺,以及政事。”

“驸马要求的是能力,不是其他虚的,希望各位能发挥自己的能力!”

驸马选拔的要求,是经过李世民挑选过的,特意为白凤量身定制的。

当然内幕是不会告诉其他人,至于那个东禄赞,恐怕要失去机会了。

“给大家一炷香的时间,准备一下,马上就到第一关,算学!”

房玄龄清清嗓子,把之前准备好的算学全部分发下去。

这次的算学采用的是孙子算法中的鸡兔同笼问题。

一听到算学,各家公子就开始头疼,这算学是从小到大都抗拒的学科。

寒门苦读十年,而富家公子有书却不想读。

东禄赞松了口气,算学他可是学过。

因为他是使者,所以要更加努力的学习大唐的知识,这一点和倭国人蛮像的。

房玄龄下来,分发纸笔,考核开始。

白凤接过一看,好家伙,居然是鸡兔同笼问题。

“这次做题时间为一炷香的时间,大家请认真对待。”

房玄龄说完,站在中央,看众人解答。

不少人接过之后都懵了,居然是最难的鸡兔同笼问题!

“有一笼中,很多的鸡和兔,竟有88个头,244只脚,请答,各有几只?”

各位只知道贪图享乐的贵公子如何作答。

算学他们无需了解,有人专门计算,现在让他们作答,犹如杀掉他们一般。

反观场上,长孙冲此时正在作答,白凤却没有动笔的意思。

那东禄赞此时也头大,心里念道。

“大唐人太狠了,这么多吃的动物不吃,非要关在笼子里面!”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白凤不知何时已经写上答案。

“答案是,鸡有54只,兔有34只。”

长孙冲窃喜,东禄赞也笑了起来。

“白凤,你是不是算错了,你为何不说话?”

长孙冲此时开口嘲笑白凤。

自己作答的时候根本不见白凤动笔,看来白凤是已经放弃了。

“白凤,长孙冲,东禄赞,崔皓……等人成功作答!”

那些没念到名字的人开始气擂,不过还有其他的答题项目,还是有机会的。

而被点名的人,此时记做一分,剩下不得分。

“父皇,为何不直接淘汰掉呢?”

长乐看到下面的二十多人就心生厌烦,于是问道。

“热闹的事情,自然要人多才热闹。”

李世民没有明说,半遮半掩。

众人看到第一关就如此激烈,纷纷开始邀请亲朋好友,一起见证。

周围聚集的人更多,从城门上看下去,密密麻麻。

“好,第二关,诗词歌赋。”

“这次不定题,还是一炷香的时间,请大家自行准备。”

房玄龄说完,看着众人的反应,好不精彩。

“这诗词歌赋,那岂不是崔家的崔皓会胜出,谁人不知那可是大才子呀。”

“谁说的,我看白掌柜就不错,白掌柜不出手,出手必惊人的!”

“认同,白掌柜的诗词那可是一等一的。”

东禄赞听到身后围观的人讲话,才发现白凤竟然也在台上。

不怪他眼神不好,主要是白凤太低调了。

“诗词歌赋你最拿手,你快想办法。”

东禄赞扭头,问询自己的手下。

“大哥,马上就想好,我待会儿再念给你听。”

长孙冲没有这天赋,此时在抓耳挠腮,好不痛快。

白凤此时在想,用什么诗词好呢,唐诗三百首。

思来想去,也定了下来。

一炷香的时间,说快不快,很快的到来。

“时间到,还请大家做诗。”

房玄龄眼前已经有两炷香灭掉。

彪壮大汉在房玄龄身旁,自然成了做诗第一人。

"请你做诗。"房玄龄提醒道。

“俺,俺不会,俺要下台,你们这是刁难人!”

那彪悍大汉哪会这些文人雅客的东西。

房玄龄顿时觉的好气又好笑,于是便放任他下台。

第二个就是崔皓,崔皓此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打扮。

“山川无处无归路,海底骊龙不见珠。水土既调三极泰,路半嘉陵头已白。”

崔皓随口做诗,全场瞬间炸裂起来。

“这才子的称号,实至名归,崔家人就是不简单呀。”

众人点评一番,房玄龄笑了笑,没有多言,走到下一位。

下一位是卢家的一个长子,并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诗句,还倒出洋相。

其他人也是,纷纷说房玄龄刁难人,这一炷香的时间怎么会够,根本做不出来诗句。

“哼,你们唐人自诩文人墨客,现在却连个诗都不会作,可笑。”

东禄赞大笑起来,嘲讽他们一群贵公子。

“无须多言,到你了。”

房玄龄走到东禄赞身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