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装癖,是恋物症的一种特殊形式,表现为对异性衣着特别喜爱,反复出现穿戴异性服饰的强烈欲望并付诸行动,由此可引起性兴奋和达到性满足。一般始于童年后期,且至少在初期与产生性唤起有关。患者性身份辨识没有问题,即对自己的生物学性别持肯定态度,并不希望成为异性,而且性向也正常,是指向异性的,只是性行为手段方式异常。
之所以会造成这种状况,是因为患者童年时性心理发育受阻,大多有性对象泛化或以象征物代替异性性对象的趋势。在青春发育期,又习得了以某种物品或人体的某部分为性对象的性感满足行为,后通过条件反射机制造成该症。
2008年11月,加拿大首都渥太华的一处居民区内,之前在多伦多访友的琼斯一家推开了久违的家门。众人刚回到自己的卧室,就听到二楼传来一声惊叫,15岁的莉亚边哭边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琼斯夫妇急忙询问女儿发生了什么事,可莉亚已经被吓得无法开口讲述。
琼斯先生为了一探究竟,推开了女儿房间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下了一跳——整个屋子狼狈不堪,女儿的衣柜被打开,原先放内衣裤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梳妆台桌面以及化妆刷上,都有一摊已经干涸的不明**,电脑被人打开,显示器上有一个单词“谢谢”。
20分钟后,一队警员赶到了现场,他们封锁了莉亚的房间,在门锁、衣柜以及衣柜里的裙子上,都提取了指纹和DNA样本,另外还有一批人负责在后院里寻找可疑的脚印。一番搜证下来,警方发现,犯人不光偷走了莉亚的内衣裤,还拿走了几张她的照片。
莉亚一家对于警方的重视十分满意,可他们当时还不知道,在此案之前,这样的案件已经发生了几十起。现场指纹表明,所有案件都是同一人所为,更过分的是,如果当事人没有发觉,或者没有报案的话,这个变态还会再次返回作案。第二次作案时,他会穿上这些女孩的内衣或者裙子**,而且会有意识地把自己的体液涂在女孩房间的各个角落,就像动物给自己圈划领地一样。
将这些受害者的信息进行整合后,警方发现,此人对受害者的年龄没有限制,被盗的人最小只有9岁!因此当地警方对此案相当重视,迅速成立了专案组,毕竟谁都不能保证他的变态行会不会进一步升级。
两个星期后,在距离渥太华两百八十多公里外的特伦顿空军基地附近,这个色魔又出现了!这次被盯上的是音乐教师芙罗拉,她在下班回家之后发现自己放在隐蔽角落的性玩具不见了,对方还非常大胆地在电脑上留来了侮辱性十足的话语。
2009年7月,位于基地附近的小镇特威德也出现了内衣大盗。相比前面两个地区,这一次他的犯罪行为更加出格:某天凌晨,警方接到居民报警,有人在这位独居女性洗澡时闯了进来,偷走了她的内衣,并且根据报警人观察,那人行窃时全身**!另一天,有位女士报警称自己被人窥视,等到警方赶到时罪犯已经逃走,并且还在卧室窗户下的墙上留下了一滩不明**。
由于迟迟找不到犯人,当地警方甚至请来了犯罪心理学专家对此人进行分析。专家在研究过案情后,向警局发出了警告:从案情发展来看,此前的那些刺激队员他来说已经不管用了,这人正在用越来越激烈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变态需求,如果不能及早制止,接下来很可能会发生有实质伤害的案件。
特威德警方将现场发现的指纹、DNA和脚印与整个加拿大的类似案件进行了比对,他们发现此人在渥太华也犯过案!偷窃内衣的行为已经持续了近两年,但是在犯罪记录库里,却找不到相匹配的信息,这说明他并不是一个性犯罪方面的惯犯,抓捕难度进一步提升。
渥太华,空军基地,特威德,犯人为什么要选择这三个地方犯案?这三处究竟有什么共同点在吸引他?就在警方一筹莫展的时候,这个色魔终于失控了。
2009年9月17日,一个蒙面男人在半夜闯入了特威德镇的一处民居,袭击了28岁的单身母亲简-多伊。闯进房间后,男人先是不由分说地殴打了简一顿,趁其被打到晕头转向,他用枕套蒙住了简的眼睛,将其捆在椅子上,剥光了她的衣服并进行了强奸。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犯人不断抚摸简的身体,照相机快门的咔咔声和闪光灯不时出现。最恐怖的是,那时简一岁大的孩子正在另一个房间中熟睡。万幸,凶手尽兴后选择离开,没有伤害这对母子。
特威德警方对这起暴力袭击和强奸进行了立案侦查,却没有发布公开的警告。9月30日,另外一个独居的女性劳里-马西科特也在家中遭到了强奸,凶手的手法和上一起如出一辙。
让警方兴奋的是,这起案件出现了一个新的线索:劳里听到了凶手的声音。就在虐待快要结束的时候,绝望的劳里问道:“你会杀了我吗?”凶手十分冷漠地回答:“我没必要杀你。”
为此,警方特意请全镇的男性居民到警局并要求每个人念一遍这句话。劳里选出了几个和记忆相近的音色,但这几人和现场的发现的DNA不符。
值得一提的是,在前来对比声音的男人中,刚好差了一个,那就是特伦顿空军基地的司令——拉塞尔·威廉斯上校。
上校并不是特威德小镇的常驻居民,他只是买了一个湖畔小屋,在基地住腻了就会换换环境。他常住在渥太华的妻子,也会时不时趁周末过来小住一下。在警方做语音对比的这天,加拿大国防部长刚好前来视察,所以上校一直留在基地公干。
警方对于上校的缺席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至于原因嘛,很简单——拉塞尔上校是实打实军队明星,甚至可以说是加拿大军方的门面之一。他是加拿大空军的王牌飞行员,在空军服役了23年,他带领的运输中队曾在海湾战争中表现突出得到过嘉奖。
在战争结束之后,他就一直在特伦顿空军基地担任飞行教官。从1990年获得飞行胸章之后,他就没有出过一起事故,堪称最安全最可靠的飞行员。作为加拿大皇家空军贵宾专机的负责人,他曾担任过加拿大总督、总理甚至现任英联邦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的飞行员。2009年7月,他在上一任长官的举荐下,接手了全加拿大最繁忙的空军基地——特伦顿基地,这里不仅关乎全国的军事调度,还负责志愿加拿大的一切海外军事行动,此地长官的重要性不言自明。
这样一位手握重权、前途光明的军方大佬,自然是不会成为警方怀疑之人,再加上他才刚刚接手基地,似乎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因此警方对他没有来参加辨认一事并不放在心上。
经过一轮侦查,警方将嫌疑锁定在上校的邻居罗姆身上。尽管罗姆的指纹,DNA,脚印全都和凶手不匹配,但有人在他的房子周围看到过神秘的人影,所以这个倒霉蛋一天到晚被警方监控着。
很快罗姆的嫌疑就消失了,因为那个色魔再度犯案了,而且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2009年11月,37岁的玛丽·法兰西·科莫中士被发现吊死在位于特伦顿空军基地的住处。她之前是空军的一名空勤人员,和拉塞尔上校一样,她也曾在贵宾专机上服过役。尸检表明,科莫的死因是窒息,在她的后脑处还有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身体上也有多处被打击留下的伤痕。这基本上排除了自杀的可能,凶手很可能是在杀死她之后,想要将这期案件伪装成自杀。
科莫中士在死前曾被强奸,虽然凶手很仔细地清理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但调查人员幸运地在案发现场的窗台下找到了一枚带血的脚印。
前来调查的宪兵一眼就认出,这个脚印来自军靴!杀死科莫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基地内部人员。凭着这个猜测,他们首先锁定了死者的前男友——同样在特伦顿空军基地服役的一名机械师。经过调查,前男友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案发当天他的确跟死者约好了在酒吧见面,但是科莫一直没有现身,他在酒吧等了一个多小时未果,于是回到了营房。基地里有多人可以证实,他们在该时段于酒吧内见到了此人,最重要的是,他的DNA跟死者身体里找到的精液不符。
在这之后,又有几个人先后被宪兵队调查,却都和现场发现的证据对不上,随着线索越查越少,这成为了一桩悬案。由于有明确证据表明此案是军人所为,宪兵队并没有要求当地警方一同参与侦办,这也给后面的案情留下了隐患。
在科莫中士下葬的当天,作为空军基地的总指挥官,拉塞尔上校给她的家人发来了一封慰问函,表达了空军对这起悲剧的深切哀悼。同时作为曾经的老长官,上校个人也表示,自己会尽全力将凶手绳之以法。
纸包不住火,基地里的这桩案子很快传了出来,加上那个一直捉不住的色魔,当地一时间人心惶惶。很快,这个色情杀人狂又犯下了一起案件,成功地将恐怖气氛推到了最**——在距离空军基地不到五公里的地方,27岁的杰西卡·劳埃德在家中神秘消失。
她和之前的很多受害者一样,都是独居。2010年1月28日,杰西卡和家人一同吃完晚饭后独自开车回了家,当晚她的弟弟还接到过一条其报平安的短信,这之后双方就没有了联系。第二天,杰西卡的上司发现她没来上班,电话也在无人接听状态,于是联系了她的父母。
得知女儿无故失踪,杰西卡的双亲火急火燎地来到她家。二老开门后,发现家中空无一人,二楼的卧室里还有斑驳的血迹和拖拽的痕迹,于是赶紧报了警。
搜集线索的过程中,一名农夫为警方提供了一条至关重要的信息:案发时段,他正处于买完饲料回家的路上,这条路必定会经过杰西卡的家,那天他注意到,有一辆车停放在距离杰西卡家不远处,而且他也能确定,那辆车不属于杰西卡或者其家人。
根据证人的描述,警方在杰西卡家以北100米处找到了一些非常清晰的车胎印记,还找到了不少从此处向杰西卡家方向延伸的脚印。有了这条有力的线索,警方将车胎印和2月4日晚7点到第二天凌晨6点经过杰西卡家的所有车辆一一进行了对比。一个星期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与印记100%匹配的车,而车的主人,正是特伦顿空军基地的总指挥官——拉塞尔上校。现在回过头来再看三个案发地点:空军基地,渥太华,特维德小镇,都是拉塞尔上校最常出没的地方。
既然此事涉及到了军方高层,警方也提前和空军基地的宪兵队进行了沟通,进而得知了卡莫中士的命案,并拿到了当时在现场采集到的一些证据,他们怀疑,这两起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人。尽管警方手里有了不少与上校有关的证据,可想要破案依旧困难重重——没有尸体,没有凶器,没有动机,只凭环境证据,很难证明上校就是杀人凶手。
为此,警方请来了著名的审讯大师——吉姆·斯迈思。斯迈思本人五官平凡,讲话轻声细气,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大叔,但落到他手里的嫌犯,最后全部都会老老实实招供。为了这次审讯,斯迈思专门准备了一个多星期,之后,他和上校一起留下了一段此后被奉为教科书的审讯。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减轻上校的防备,警方当时并没有告知这是一场审讯,而是以协助办案为由邀请上校前来谈话。斯迈思也从一开始就上校释放了轻松的信号,甚至表示如果他有事或者感觉不舒服可以直接离开。这一举动成功得到了上校的好感,可惜他对于案情还是坚持自己的说辞——“与我无关”。斯迈思使出了第二招,他安排警务人员送来了一份报告,是上校的鞋印和卡莫中士谋杀现场发现的血脚印,鉴定结果显示100%符合,跟杰西卡屋后发现的脚印也100%相符。
上校陷入沉默,斯迈思开始精准打击,表示DNA鉴定对比结果马上就会出来,到时候案件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现在,上校还有最后的机会,只要在门被敲响之前交代出杰西卡的藏尸之地,那么罪名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此时,这场谈话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任凭上校的心理素质再强,体能的消耗以及心理上的恐惧都在消磨着他的意志。随着斯迈思逐步紧逼,他终于开了口:“给我一份地图,我把抛尸的地方画给你。”
一个小时之后,警方根据上校在地图上圈出的位置,顺利地在一处林间小径旁发现了杰西卡的尸体,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地点正是上校那个倒霉邻居罗姆经常过来打兔子的地方。
除此之外,拉塞尔还一口气承认了数十起罪行,并且告知警方,可以在自己位于渥太华的家中找到证据。警方按照其供词进行搜查,还真的有所发现——其中包括数千张他身穿女性内衣的照片,上百段录像,还有上百件女性内衣,拉塞尔甚至因为家里内衣多到没地方藏烧掉了一批。最令人发指的证物,是他谋杀卡莫中士和杰西卡的录像,甚至包括两个人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特写!
随着进一步的调查,警方也慢慢用人证物证拼出了拉塞尔上校的双面人生:
48岁的拉塞尔·威廉斯出生在英国,三岁的时候随父母移民加拿大。到加拿大后,他的生父受聘成为了该国的核专家,并在那里认识了索夫卡一家。很快,一个重磅绯闻让整个小镇炸开了锅——拉塞尔的爸爸出轨了索夫卡太太,于是他的父母很快离了婚,拉塞尔的母亲获得了不少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很快离开了那个他们一起生活的小镇。没过几个月,另一桩消息再度让小镇沸腾——拉塞尔的母亲最终选择和索夫卡先生再婚。
不管大人们如何折腾,他们都不该忽视被迫成为绯闻主句的拉塞尔的感受。这件丑闻成为了拉塞尔心中永远的痛。继父索夫卡同样是核科学家,在拉塞尔11岁那年,他被外派韩国,拉塞尔母子也跟着一同前往韩国,在那里,拉塞尔就读于一所寄宿学校,并遭到了霸凌。
好不容易挨到继父外派结束,回到加拿大的拉塞尔依旧没有躲过校园霸凌。他进入了另一所寄宿学校,因为性格的原因和同学们格格不入,就这样又做了几年边缘人。
到了大学,拉塞尔终于找回了自信,他不但担任级长,还学会了恶作剧。他甚至自学了开锁,然后藏在别人的衣柜里吓人。可惜,这段时期他又遭到了打击——拉塞尔曾交往过一个女朋友,却陷入了对方的PUA之中,被贬低得一无是处,最终还对女友给甩了。这次失败的初恋也给他带来了相当大的打击,他在好长一段时间里都一蹶不振。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上大学期间,学校曾经出现过一系列强奸案,警方当时没能找到凶手。直到几年后,此人在当地作案被抓,警方这才知道,他就是那一串案件的罪犯。这个强奸犯,是拉塞尔的同级生,两人还住在一栋宿舍楼内。
当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后,突然对朋友们宣布:自己要去参军,当一个飞行员。要知道,拉塞尔在大学学习的是经济学,跟飞行员一点儿都擦不上边,所以朋友们轮番劝阻他,希望他能理智,可痴迷《壮志凌云》的拉塞尔竟然固执地认为,这会帮他追回前任。
凭借自己在大学时期积累的领导能力,拉塞尔一路平步青云,不仅成为了空军中首屈一指的顶尖飞行员,在官场上一样顺风顺水。2004年,他晋升为中校,两年后调任空中需求局,担任战略能力空运项目主管。2009年上半年,他被老上司推荐前往军校进修,在此期间晋升上校,2009年7月,成为了特伦顿空军基地的指挥官。
1991年6月,拉塞尔跟玛丽·哈里曼结婚。这个决定来得非常突然,他的朋友和家人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在他的婚礼之前,大家仅仅知道这个新娘比他大五岁,在国防部任职,之前结过一次婚。
有人猜测他们是利益和政治上的结合,但这一点除了当事人,谁都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妻子在结婚之后拒绝随军,仍旧留在渥太华的政府部门工作,两个人只能在基地和首都之间两头跑,他们的婚姻就这样维持了二十多年,在上校买下特威德湖畔的小屋后,夫妻俩也经常在那里见面,时至今日,他们一直没有子女。
法庭的心理专家认为,拉塞尔的性压抑或许要追溯到他的童年期,甚至幼年期,父母双双出轨可能是诱发的原因。他的那段大学恋情,让他对女人的态度更加扭曲:一方面,拉塞尔对女人有着生理上的冲动,另一方面又痛恨她们,认为她们都是不可靠的。
他曾经找过妓女来玩强暴的戏码,看着她们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拉塞尔觉得非常有成就感。但假的毕竟是假的,玩了几次以后他就失去了兴趣。期间,他也曾偷偷联系过一些**俱乐部,但是由于自身的敏感性,他不敢经常去参加活动。
为此,他只能用偷内衣和看A片来发泄自己的欲望。他在事业上的一帆风顺,心理上的问题也越来越严重——他甚至在晋升军衔之后,会用偷内衣来庆祝。
2007-2009年之间,拉塞尔一共承认了82起盗窃案。最开始,他只敢摸进没人的房子将内衣偷出,然后在自己家偷偷穿上并拍照、**。等熟练了些,他会留在案发现场完成这些步骤,甚至会将体液留在房间内。有时候,他甚至会打开受害者的电脑并在上面留言。拉塞尔的目标几乎全部都是单身独居的女性和未成年的女童,因为在他心中,这些人体力上相对弱小,更方便控制。
到2009年,他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作案手法也愈发变态,最后才走到了强奸杀人这一步。2009年11月16日,威廉姆斯通过地下室窗户闯入科莫的家,并确认她独自生活。之后,他埋伏在地下室等待科莫回家,科莫刚转身关上房门,拉塞尔就从地下室窜出来想要控制她,却遭到了对方的强烈反抗。
可惜,男女还是有体型和力量上的差异,最后拉塞尔将科莫用胶带绑了起来。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拉塞尔对曾经的下属进行了疯狂的性侵,并且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等到他心满意足后,科莫曾央求他放过自己,但拉塞尔还是下了杀手。
受害者杰西卡则是在上下班的路上被拉塞尔盯上的。作案之前,他跟踪观察了一个多星期,对杰西卡的生活了如指掌。2010年1月28日的深夜,拉塞尔撬开了杰西卡的门锁,潜入了她的家中。
在二楼卧室里,拉塞尔强奸了杰西卡,在将她打晕之后,把她装上车带到了自己的湖畔小屋,他反复殴打杰西卡,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用冷水淋透她的身体,并且又多次实施强奸并录像。
和科莫中士不同的是,杰西卡表现得非常顺从,或许这个可怜的姑娘认为,如果自己能够老老实实的,也许凶手在玩够了以后,可以放自己一条生路。在录像中,警方看到了这样的画面:拉塞尔正在脱杰西卡的衣服,后者颤抖着说:“我不想死,求你了。”当被脱到一丝不挂时,杰西卡哽咽着:“如果我死了,你能告诉我妈妈我很爱她吗?”
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拉塞尔将她囚禁24个小时后,假意要放她回家,在杰西卡要出门的一刹那,拉塞尔用手电筒重击杰西卡的头部,随后将她勒死。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拉塞尔平静地回到了基地,第二天还前往渥太华公干,直到工作忙完返回基地后,才将杰西卡的尸体扔到了野外。
2010年10月,拉塞尔被指控犯有两项一级谋杀罪,两项强奸罪,以及82项入室盗窃罪。他本人当庭认罪,随后被判处终身监禁,25年内不得保释。他的妻子则在开庭之前,就果断地跟他离了婚,并分走了他一半的存款和房产。
之后,空军也在第一时间剥夺了他的军衔并开除军籍,收回了所有的奖章及委任状。有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军方人士还跟媒体表示,军方将拉塞尔的上校军服送进了焚化炉,将印有他头像的空军教科书全部销毁。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他复服刑25年后可以申请假释,但根据加拿大法律,拉赛尔犯有多起谋杀罪,不符合“微弱希望条款”,因此没有资格获得提前假释。这就意味着,他会在监狱中过完一生,这种惩罚虽然远远不够他赎罪,可也已经是他能受到了最严厉处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