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接许南霜。

温时寒已经安排好所有的事情,车子在外面等着许南霜。

温时寒和许南霜一起去了金家。

在许南霜抵达金家的时候,许南霜就嗅到了不安定的气息。

但是许南霜还是镇定的下了车,朝着金家大宅走去。

温时寒看向许南霜,而后安静的跟着许南霜走了进去。

许南霜没阻止。

在许南霜的身影出现在金家的时候,金家已经闹成了一团。

夏安晚被他们团团围住。

“安晚,城深现在这样的情况,自然不可能在带领金家,你要把城深手中的实权让出来。”

“你也别多想,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总归是为了金家好。”

“金家就是城深这么一个继承人,城深若是不在,那也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是不是?”

几个人围着夏安晚,是在咄咄逼人。

逼着夏安晚交出金城深手中的股权。

而这外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除了夏安晚,没有其他人了。

夏安晚嗤笑一声:“城深现在只是昏迷,你们着急逼供,这是要谋权吗?”

“你这话就说的难听了,难不成金家的股权还给一个外人不成?”金建忠嗤笑一声看着夏安晚。

这个外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大伯是在说我?”夏安晚倒是淡定。

而夏安晚也已经看向了许南霜,而后她微微颔首示意。

这下,夏安晚就直接看向了金建忠。

“那可能要让大伯失望了。”夏安晚说的直接。

金建忠的脸色变了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金家不止城深一个继承人,就算城深死了,那么金家也轮不到大伯。”夏安晚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金建忠的脸色变了变。

他不知道夏安晚的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些年来,金建忠隐隐知道,金家失踪的那个大小姐回来了。

可是并没证据。

金城深好似把这个人藏的很深。

甚至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就连现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毫无反应。

所以金建忠不确定。

但是夏安晚这么说,金建忠就不淡定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金建忠冷着脸问这夏安晚。

这一次,夏安晚没回答。

许南霜已经走到了金建忠的面前。

“我是金臻臻。”许南霜说的直接。

金建忠才想问许南霜是谁,但是在听见金臻臻的名字后。

金建忠的脸色变了变。

他当然知道金臻臻是谁,只是金建忠从来没想到。

自己竟然还能见到金臻臻。

这下,金建忠很快冷静下来:“你说是,就是,没凭没据,谁能信?”

“再说了,就算你是臻臻又如何?一个女孩子家,能知道什么?”

“离开金家这么多年,也不曾涉猎金家的这些业务的,你进来了,不是等着把金家拱手送人吗?”

金建忠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金建成也已经开始围攻许南霜。

剩余的金家人是在看热闹,最好他们能斗的你死我活,他们渔翁得利。

许南霜微微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