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11月10日,西澳首府珀斯市郊的一家小型购物中心跑进来一个半裸的年轻女子,她用十分慌张的语气让工作人员帮她报警,她说自己遭受了强奸。
保罗警探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赶往警察局与该女子见面,他以为该女子是失踪了几天的丹尼斯。
11月5日,当地警察局接到一起失踪报案,一个名叫丹尼斯的年轻女子失踪了。这是珀斯市警察局在一个月内接到的第四起女性失踪案。这4名失踪的女子全都来自良好的家庭,她们不会无故失踪,负责案件的保罗警探认为她们一定遭遇了十分棘手的麻烦。
保罗开始猜测这4名失踪女子都被一名连环杀手杀害了,不过让保罗疑惑的是,其中两名失踪者的朋友和家人还收到过她们的电话和来信,但就是无法与她们取得联系。例如15岁的苏珊娜在失踪后的半个月内,给父母写了两封信,信中均表示自己很好,并说自己很快就会回家。丹尼斯的一个女性朋友在丹尼斯失踪当天接到了丹尼斯的电话,电话中丹尼斯告诉她,自己一切都好。之后丹尼斯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保罗和同事赶到警察局后,看到了报案的年轻女子,她只有16岁,名叫凯特。之后凯特将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告诉了保罗。
在11月9日的晚上,凯特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对男女。起初凯特以为他们只是问路的路人,直到他们亮出刀子逼迫凯特上车,凯特才意识到危险。
凯特被带到了一栋房子里,她的衣服被这对男女扒光,并被他们用铁链绑在**。之后,凯特遭受了多次强奸。男子强奸凯特时,那名女子则在一边看着。第二天早上,男子离开了,好像是去上班。那名女子给凯特松绑后,就强迫凯特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来,那名女子于是离开卧室去开门。凯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逃生机会,于是就从一扇敞开的窗户跑了出去,一路狂奔到一家小型购物中心。
当保罗得知凯特曾被迫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立刻联想起了失踪的丹尼斯和苏珊娜,她们也曾与自己的父母、朋友联系过,之后便再也没有了音讯。凯特向警方表示,她清晰地记得绑匪的外貌以及大概住址。保罗立刻觉得,绑匪根本没打算将凯特活着放走,不然不会让凯特看到他们的面孔,并且让凯特知道他们的住所。也就是说,凯特能活着逃出来实属幸运。这让保罗更加坚信,这对男女很可能是连环杀手,还杀死过其他人。
在凯特的带领下,警察来到了一栋白色砖瓦房前。当时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警察只能等待嫌疑人回家。不一会儿,一名女子出现了,她就是参与了绑架凯特的女子,名叫凯瑟琳。女子显得很慌张,她说自己会协助警方抓住大卫·伯尼。后来,警方在一个车场内将大卫抓获。
警方在搜查大卫和凯瑟琳的住所时,发现了凯特的包。此外警方还在天花板上找到了一包香烟,凯特说这是自己故意藏在这里的,以证明自己的确被绑架到了这栋房子里。
面对凯特的指控,凯瑟琳和大卫坚决否认。按照他们的说法,凯特是自愿参加他们的聚会,并与他们一起吸食大麻,还自愿与大卫发生性关系。警方并未在案发现场找到可以证明凯特遭受过强奸的证据,只能寄希望于审问。
在保罗的安排下,凯瑟琳和大卫被分开接受审问。最先被攻破心理防线的是大卫,他不仅承认自己强奸了凯特,还交代了4起命案。当凯瑟琳得知大卫已经招供后,也崩溃了,就随同大卫一起带着警察去寻找被埋藏的尸体。
在大卫的指引下,警察开着车来到了珀斯北边的国家森林公园,并在一处种着松树的丛林边停了下来,大卫指着一堆沙子对警方说,这里埋着一个女人。几分钟后,警方挖出了一具女尸,是失踪的丹尼斯。在留下一些警卫守着丹尼斯的尸体后,其他警察跟着大卫和凯瑟琳来到了另一处埋尸地点。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半个小时后,警方在大卫的指引下拐进了一处丛林,走上了一条狭窄的小道,最终在一个斜坡处停了下来。警察很快找到了一具已经腐烂的女尸,死者是10月6日失踪的玛丽,只有22岁。在不远处,大卫指出了另一具女尸的埋藏地,死者是15岁的苏珊娜,在10月19日失踪。
最后一名被害人的尸体埋藏地是凯瑟琳指出的,在大卫指出三名被害人的尸体埋藏点后,凯瑟琳主动提出,她要带着警察去找诺林的尸体,诺林是一名31岁的女性,在11月1日失踪。
凯瑟琳向警方表示,她很讨厌诺林这个女人,她们之间闹得很不愉快,因为大卫对待诺林的态度与其他被害人都不同。在找到埋藏诺林尸体的地点后,凯瑟琳甚至朝着坟墓吐口水。
1986年10月6日,在西澳大学上学的学生玛丽像往常一样在一家熟食店里兼职打工,她打算下班后去一个车场看轮胎,之前车场的一个工作人员大卫将电话号码给了她,让她私底下和自己联系,他可以提供便宜的价格给玛丽。
玛丽下班后就去了大卫的住所,她打算谈好价格后就回学校。当大卫打开房门后,玛丽就被大卫与凯瑟琳强行拖入房间。他们将玛丽用铁链绑在**,然后大卫开始强奸玛丽。在这个过程中,凯瑟琳不仅没有回避,反而一边观看,一边抚摸大卫,好让大卫更加兴奋。
在折磨过玛丽后,他们就将玛丽拖进车里,并开车来到了森林公园。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玛丽再次被强奸,然后被一根尼龙绳勒死。确认玛丽死亡后,大卫开始用刀不断地刺向玛丽的身体,他认为这样会使尸体更快分解。随后,大卫从后备厢里拿出了一把铲子,挖了一个坑,将玛丽的尸体扔了进去。为了避免被警察怀疑,大卫还特意将玛丽的车停在警察局的对面。
在之后的几周内,大卫和凯瑟琳反复实施着强奸杀人的罪行,并在森林公园里掩埋被害人的尸体。第二名被害人是15岁的苏珊娜,在玛丽被害的两周后被大卫和凯瑟琳盯上。
苏珊娜来自一个不错的家庭,他的父亲是西澳有名的眼科医生,她在一所高中上学,学习成绩不错。在苏珊娜失踪的当天,大卫和凯瑟琳正在寻找下手的目标,当他们看到在路边等待搭乘顺风车的苏珊娜后,立刻将车开了过去。
苏珊娜一上车,就被大卫和凯瑟琳控制住了,他们将她的双手绑住,并带回了自己的住所。与玛丽一样,苏珊娜被他们用铁链绑在**并遭到了性侵。事后,大卫躺在**休息,凯瑟琳为了让大卫兴奋,就与大卫、苏珊娜躺在一起。
最后苏珊娜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根尼龙绳,他们打算将苏珊娜勒死。苏珊娜在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杀死后开始奋力抵抗,最后他们只好放弃,开始强迫苏珊娜吃下安眠药。等苏珊娜昏睡过去后,大卫就将尼龙绳扔给凯瑟琳,他让凯瑟琳将苏珊娜勒死,并说只有这样凯瑟琳才能证明自己对大卫的爱。凯瑟琳愉快地同意了,她将绳子套在苏珊娜的脖子上,然后慢慢勒紧,直到苏珊娜没了呼吸。
11月1日下午,大卫和凯瑟琳开车在街上游**着,寻找可以下手的目标,这时他们发现了一个将车停下来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诺林,也就是第三名被害人。当时诺林正准备开车回家,结果发现车没油了,就只能将车停在路边想办法。
这时一辆车也停在了路边,车上有一男一女,以非常友善的态度询问诺林是否需要帮助,诺林轻易地相信了他们。等诺林一上车后,一把刀立刻抵住了她的脖子,他们威胁诺林,让诺林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就将她杀死。诺林被绑住后,被大卫和凯瑟琳带回了住所。在那里,诺林同样被他们用铁链绑在**,然后大卫开始强奸她。
诺林是一名31岁的成熟女性,在一家高尔夫俱乐部酒吧担任经理一职,她在俱乐部很受欢迎,因为她不仅长得漂亮,行为举止也优雅有礼。在此之前,诺林曾在航空公司做过空姐,还在一位大亨的私人飞机上工作过。
与玛丽和苏珊娜不同,诺林深知自己的处境,她开始想办法讨好大卫,希望大卫能网开一面放走她。大卫的确很喜欢诺林,他已经深深地被诺林迷住了。这一切被凯瑟琳看在眼里,她由于嫉妒开始变得愤怒起来。
其实从一开始,凯瑟琳就非常讨厌诺林这个看起来优雅美丽的女人,因为凯瑟琳也想成为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当凯瑟琳注意到大卫迷上了诺林后,她担心自己会因此失去大卫,就开始催促大卫尽快将诺林杀死,但大卫却一直往后拖,迟迟不肯同意,最后凯瑟琳只能以死相逼,让大卫在自己与诺林中间做出选择。大卫选择了相貌普通的凯瑟琳,不管诺林再怎么优雅美丽,也比不上凯瑟琳的忠诚,在大卫看来,凯瑟琳这样疯狂地爱着自己,她一定会协助自己虐杀更多的女人。
在凯瑟琳的坚持下,诺林被迫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等药效发作后,凯瑟琳就催促大卫将昏睡的诺林给勒死了。在埋葬尸体的时候,大卫一直声称要找个特别的地方,在他看来诺林与之前的两名被害人不同。而对于凯瑟琳来说,诺林就是她的情敌,她在埋葬诺林的时候故意将沙子扔到诺林的脸上。
11月5日,大卫和凯瑟琳在路边看到了一名正在等公车的年轻女子,于是就将车停在女子的身边,表示可以搭载她一程。这名女子就是21岁的丹尼斯,也就是被大卫和凯瑟琳杀死的第四名被害人。
丹尼斯在一家公司担任电脑操作员,很喜欢在业余时间跳舞和去夜总会。在失踪的前天晚上,丹尼斯还和朋友在夜总会玩了一晚。在周围人看来,丹尼斯是个很有趣且乐于帮助他人的女孩。丹尼斯的一个朋友表示,丹尼斯是个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所以她会轻易地被大卫和凯瑟琳骗上了车。
遭受了强奸和折磨后,丹尼斯被两人弄昏,然后被放在车的后座位上。大卫和凯瑟琳开着车来到了国家森林公园。途中他们看到一名年轻女子,就企图将其骗上车。女子看到有车停在自己身边,也停下了脚步。当大卫表示可以搭载女子一程时,女子突然觉得很不安,她注意到车上的男人正低着头,而女人正在喝着一罐朗姆酒和可乐的混合饮料。她还看到有个人横躺在后座上,以为这个人可能是他们的儿子或女儿,她无法确定男女,只是觉得那可能是个女孩,但发型看起来却像个男孩。
最后女子拒绝了凯瑟琳的“好意”,由于当时有更多的车开过来了,凯瑟琳和大卫只好放走了她。后来当女子得知大卫和凯瑟琳的杀人罪行后,才意识到那天的自己是多么幸运,而她所看到的“睡熟中的人”正是失踪的丹尼斯。
将车开到一处人迹罕至的松树林后,他们就将车停了下来,开始等待天黑。其间,丹尼斯再次遭受了强奸。天色暗下来后,大卫将丹尼斯从车里拖了出来,开始强奸她,而凯瑟琳则在一旁举着手电筒。很快,大卫就将一把刀插进了丹尼斯的脖子,当时丹尼斯并未马上死去,凯瑟琳只能从车里拿出一把更大的刀。在确定丹尼斯没了呼吸后,大卫和凯瑟琳开始挖坑准备掩埋尸体。
当他们用沙土覆盖“尸体”的时候,丹尼斯突然坐了起来。大卫被吓了一跳,他找来一把斧子,用力地劈向丹尼斯的头部,直接将丹尼斯的头骨给劈开了。这下,大卫终于确定丹尼斯已经死透了,于是就用沙土掩盖住了尸体。
1951年,大卫·伯尼出生于珀斯东部,他在家里的5个孩子中排行老大。大卫的父亲是个身材矮小且酗酒的男子,母亲是个举止粗俗且私生活混乱的女人,她会为了免费搭乘出租车而与司机发生性关系。在两人邀请牧师为他们主持婚礼的时候,牧师就非常担忧,他认为这两人结为夫妇不会有任何好处。
在当地,大卫的家庭是出了名的混乱,许多人都为这5个孩子担忧。大卫的家不仅脏乱,父母还从不会为孩子准备饭菜,一家人也从没有在一起吃过饭。此外,外界还流传着伯尼家存在**和**的传言。
在大卫十来岁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搬到了珀斯的另一个郊区居住,凯瑟琳也因此成了大卫的邻居。
15岁时,大卫不再上学,他在附近的赛马场里找了一份工作,并向骑师埃里克学习骑马。不久,大卫就被埃里克解雇了,因为埃里克发现大卫经常伤害赛马场里的马。此外,大卫还在一天晚上,闯进了一个老太太的房间,当时他**着身体,头上罩着丝袜,企图强奸老太太。在青少年时期,大卫就是警察局的常客,曾几次进出监狱。
成年后,大卫开始沉溺于色情,并有着异常的性嗜好。20岁时,大卫开始了第一段婚姻。第一任妻子为大卫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坦妮娅。在大卫因连环强奸杀人罪被捕的时候,坦妮娅已经10岁了。父亲的罪行给坦妮娅造成了深刻的影响,她长大后既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孩子,因为她担心自己的孩子会成为像父亲那样残忍的人。
其实不只坦妮娅,凯瑟琳与前夫的孩子们也深受影响,他们因为凯瑟琳所犯下的罪行而被人指指点点,一直活在母亲所带来的阴影之中。凯瑟琳的小儿子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甚至表示希望母亲赶快死掉,这样他们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凯瑟琳在10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她的父亲只能将她带到南非照顾。在凯瑟琳两岁时,她被送到澳大利亚,与年老的祖父母一起生活。凯瑟琳从小就是个内向、忧郁的女孩,她没有朋友,也很少笑,总是一个人待着。后来,凯瑟琳与大卫相爱了。在她看来,大卫就是自己的一切,她愿意为大卫做任何事情,哪怕触犯法律。
1969年6月11日,凯瑟琳与大卫在盗窃的时候被抓住了,大卫因此被判了9个月的刑期,而凯瑟琳因怀孕被判了缓刑。一个月后,两人在法庭上再次见面,这次他们被指控犯有8项盗窃罪,最终大卫被判3年刑期,凯瑟琳被判缓刑4年。
1年后,大卫重新出现在凯瑟琳面前,他越狱了,他带着凯瑟琳继续疯狂盗窃。3个星期后,两人再次出现在法庭上接受审判,这次他们的罪名是53项偷窃、非法入室、非法驾驶机动车等罪名。警方提供了大量的物证,例如衣服、假发、**用品、收音机、食品、书籍、雷管等,这些都是二人偷盗来的。在法庭上,凯瑟琳表示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她也不想触犯法律,她只是太爱大卫了,想顺从大卫的一切意愿。最终大卫被判了两年半刑期,凯瑟琳被判了6个月刑期。
在监狱中,凯瑟琳生下了孩子,孩子一出生就被福利部门带走了。出狱后,凯瑟琳找到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此时大卫正在监狱服刑。或许是远离了大卫的影响,凯瑟琳的生活开始步上正轨,她与雇主的儿子相爱了。
1972年5月31日,21岁的凯瑟琳结婚了。婚后,凯瑟琳生下了一个孩子,但这个孩子在7个月大的时候,意外被车撞死了,这给凯瑟琳的心理带来了巨大的打击。虽然之后凯瑟琳与丈夫收养了6个孩子,但凯瑟琳一直郁郁寡欢。
后来凯瑟琳的丈夫失业了,家里的经济每况愈下,她只能与6个孩子、父亲、叔叔一起挤在政府的廉租房里。每天繁重的家务和拮据的经济状况,让凯瑟琳萌生了抛夫弃子的念头,再加上大卫的蛊惑,最终凯瑟琳决定再也不回家了,她决定做大卫的妻子,与大卫一起生活,并且还冠上了大卫的姓氏,不过两人并未结婚。
大卫看起来虽然身材矮小,但性欲旺盛,平均每天要**5到6次,而且花样百出。大卫在与凯瑟琳尝试了各种**花样后,开始厌倦起来,他想要新的刺激,于是与凯瑟琳商量着实施绑架和强奸。
对大卫百依百顺的凯瑟琳自然很配合大卫,后来她还喜欢上了与大卫一起虐待年轻女性,并且从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但是在丹尼斯死后,凯瑟琳开始觉得恐惧和厌倦,她不想继续与大卫一起杀人了。毕竟丹尼斯死得非常惨,大卫直接用斧子劈开了丹尼斯的头颅,这给凯瑟琳造成了相当大的视觉冲击。正因如此,在大卫上班离开后,凯瑟琳不再像以前那样对被害人严加看管,凯特也因此获得了逃命的机会。
1986年11月12日,大卫和凯瑟琳接受了审判。在面对检察官的指控时,大卫和凯瑟琳表现得很麻木,没有表情,也没有要求请律师。
1987年2月10日,大卫和凯瑟琳被送到珀斯最高法院接受第二次审判。在法庭上,大卫表现得很正常,他平静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在面对检察官的指控时也很安静。而凯瑟琳的表现却出人意料,她在刚出庭的时候表现得尖酸刻薄,拒绝别人碰她,甚至还朝警察吐口水,直到看到大卫后,凯瑟琳才安静下来。
庭审结束后,安静的大卫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被警察押送着走出法庭时,看到了愤怒的人群,他没有害怕,反而将手放在嘴唇上,给了愤怒的人们一个飞吻。接下来,大卫和凯瑟琳要接受第三次审判。
1987年3月3日,大卫与凯瑟琳再次出现在珀斯最高法院的法庭上。其间,大卫与凯瑟琳一直牵着手。当听到警方描述他们犯下的残忍罪行时,两人相视一笑开始聊天,好像审判与他们毫无关系。最终,大卫和凯瑟琳被判处终身监禁,终身不得申请假释。
在监狱里,大卫的日子过得很艰难。与女监不同,男监里充满了暴力,大卫经常遭到狱友的毒打,为此大卫曾多次想要自杀,最后大卫被转移到另外一个监狱。
起初,大卫还有权利与凯瑟琳保持通信,4年后,大卫与凯瑟琳被禁止接触,他们不能相互写信以诉思念之情,也不能打电话。这对大卫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折磨,他表示自己会被逼得精神崩溃而选择自杀。2005年,大卫在狱中上吊自杀了。由于无人来认领大卫的尸体,狱方只能出面为大卫举办了一个小型葬礼,不过凯瑟琳被禁止参加大卫的葬礼。
【连续盗窃与性犯罪】
大卫有一个糟糕的童年,他的父亲是个酒鬼,母亲则是个行为不检点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大卫,早早地就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他很早就开始频繁进出监狱,所犯的罪行大多是入室盗窃,后来大卫有了一个忠诚的帮手——凯瑟琳。与大卫之前所犯下的盗窃罪相比,他之后所犯下的强奸杀人罪要严重得多。那么,通过连续盗窃是否可以预测到他后来所犯的严重罪行呢?
所谓入室盗窃,就是在没有征得主人许可的情况下入侵他人的住宅。大多数的盗窃行为是为了获得财物,但如果是连续盗窃且所盗物品并非为了满足个人的使用需求,那么盗窃行为更多是为了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有的盗窃犯在破窗或破门而入的那一刻,会体验到性**的感觉。
对于这类实施盗窃的罪犯来说,每次盗窃之前他都会感到紧张,而盗窃时会有一种愉悦、满足的感觉,甚至还会有性方面的动机。大卫在实施入室盗窃的时候,会偷取一些没有金钱价值的物品,例如假发。研究发现,如果一个性犯罪人有盗窃前科,那么他的盗窃行为极有可能会发展成为性侵以及杀人。
与大卫相比,凯瑟琳的童年虽然不幸,但好歹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下长大。在研究此案的精神病医生看来,凯瑟琳完全附属于大卫,她自己不会有杀人的念头,也不会去主动杀人,她不像大卫一样是个杀戮狂,她只是一个依赖者,完全依赖于大卫,在精神上完全被大卫所控制。例如,凯瑟琳在法庭上对大卫表现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爱恋,她会时不时地爱抚大卫的手臂。就连法院的精神病学家看到此景也十分惊讶:“这是我职业生涯中看到过的最严重的个人依赖。”
尽管如此,凯瑟琳依旧要为自己的罪行负责,况且她对自己的罪行毫无愧疚之意。在与警方一起挖掘被害人尸体的时候,凯瑟琳与大卫一样,没有表现出任何愧疚之意,反而十分享受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对于为什么要协助大卫杀人,凯瑟琳表示,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强大,而且她愿意死心塌地地为大卫做任何事情,从而让大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