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
“……我草！不愧是……”
舒书看着眼前这快停工已经超过半年的楼盘，浑身都是麻的。
“不愧”了半天，他也没不愧出什么来。
好一会儿后，舒书才怒骂道：“草！万恶的资本家！”
“怎么说话的呢！”阮东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这是人家薛老爷子和顾总对全人类的支持，怎么到你这就成资本行为了？”
舒书悠悠看了他一眼：“你没看出我这是羡慕吗？”
阮东旭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
舒书：“……滚！”
他懒得和阮东旭说屁话，祝闻也是、阮东旭也是，这一个个的就好像不会说人话似的，别回头再把他给带坏了！
想到这里，舒书往旁边迈了一步，和阮东旭拉开距离，防止被传染。
随后，他转头看向自己那群可爱又听话的组员：“小心点啊都！要是给我把核心磕到碰到了，你们这辈子都得替0组打白工！”
有人闻言转过头，嬉皮笑脸道：“那您这直属领导岂不是要被撸？”
舒书血压起飞。
前言撤回，他底下这群组员，就没有一个是可爱又听话的！
他骂了一句“滚！”，挥手道：“快一点吧，这几天辛苦大家轮班在这边上守一守。”
“得嘞您！”
行动组的成员们答应的很快，不忘讨价还价：“明儿周末啊叔叔！记得给我们算加班费和饭钱！”
舒书“草！”的一声：“要不要把你们油费也报销了啊？”
“那感情好！”
“叔叔我那是新能源车啊！你要不还是补我打车费吧！”
舒书抱住头，开始痛苦。
除开那颗仍旧在疯狂分裂的核心，0组手里还有3颗核心。
但核心都长的差不多，任谁都分不出哪颗才是“开发商狂喜核心”，只能把3颗都弄过来了。
舒书痛苦完，非常熟练的恢复理智：“希望杨烁的推断是对的。”
阮东旭：“是吧。”
别的不好说，反正有关游戏的，坏消息他听的多了。
但这回成本太大了，阮东旭都没敢问薛老爷子和顾总弄这块破楼盘得赔多少钱，毕竟短时间完成交接，肯定得多花不少冤枉钱。
可这也没辙，毕竟薛家、顾家底下虽然没有这么大的烂摊子，但都有孩子被游戏捏在手里啊。
阮东旭想到这里，决定对顾岁宁、薛晨星以及薛曼婷好一点——当祖宗供着！
……
核心安顿是花不了多少时间的，但这摊子大，得安排不少人在边上守着。
麻烦的是这快楼盘的湖对面，就有一个建成交房超过3年、入住率不低的小区。更别说边上还有一条十分萧瑟、费老劲也发展不起来，但多少还有些人烟的商业街了。
其他的不怕，就怕一般人看这块突然人来人往的，好奇什么的。
万一这楼要是真起来了……
舒书想到这里，龇牙咧嘴：“这他妈得跟多少媒体打招呼啊……”
阮东旭“哈哈”一声，心放的很宽：“这事儿交给你领导，有你什么事？到时候词条一锁，问题不大。”
“你说的简单。”舒书撇了撇嘴，心说其实也差不多是那么回事。
再说了这是游戏的事，实在不行就先公布一部分进展呗，还能怎么样？
他想着想着，把自己想开了：“算了，确实不关我的事，我操这个心也没工资拿。”
舒书没心没肺的自我安慰完，朝阮东旭摆了摆手：“回吧我们，我晚上再来，你呢？”
“都行。”阮东旭抬脚跟上舒书的脚步：“你捎我去市里，我订了东西，趁今天有空先去谢谢财主。”
舒书：“还挺周到。”
“废话！”阮东旭咧嘴：“人又不是活该要亏这么些钱，我他妈都不敢问这数字后头得带多少0，想想我都浑身发毛。”
舒书：“……别说了，在害怕了。”
阮东旭：“太好了，终于不只有我在痛苦了。”
舒书：“……”
沉默片刻，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三个“滚！”
…
…
游戏后.台/生活区
回到生活区，祝闻和季霜没事可干了。
两人靠在床头看着电影，因为闲过头了，都有点晕晕欲睡的意思。
爱丽丝2号、5号蹲在床尾玩不知道那里悟出来的经典童年小游戏，操着乍一听十分纯真的童声说着“你拍一我拍一，不听话的玩家全杀掉”。
祝闻“啧啧”两声，问她们：“你们自己觉得这么念押韵吗？”
爱丽丝2号和5号同时转过头看向祝闻，歪着头悟了一会儿，开始低声商量改词的事情。
祝闻收回视线，换了只手拿手机。
“我拿着吧。”季霜抬手接过手机，其实她也没什么兴致看。
但就这么坐着，平淡且和平也不错。
想着，她转过头看向祝闻。
祝闻撇了她一眼：“手都给你压麻了。”
季霜：“……”
还没等季霜说什么呢，注意力及其涣散的爱丽丝2号、5号抬起头，旋即站起来向后跑到祝闻身边，扒拉着祝闻的另一只手，学着季霜的样子往祝闻怀里钻。
祝闻翻了个白眼：“把我切三份送你们算了。”
爱丽丝2号和5号傻笑了两声，互相“嘘！”了一下，闭上眼准备睡回笼觉。
祝闻无语：“搁这封印我呢？”
季霜抿着唇笑了一声，往旁边挪。
眼角余光一瞥，才道：“你玩家标志亮了。”
“是吗？”
祝闻看了一眼，随后悠悠撇了季霜一眼：“我就说你把我手压麻了，我都没感觉。”
季霜：“……下次不靠了。”
祝闻听完一乐，低头打开游戏面板。
他之前就通过了汤姆的好友申请，不过对方一直没联系他，他这边抱着的态度也挺无所谓的，就没主动问汤姆有没有事。
汤姆现在才找他，要么是终于酝酿好了，要么是到现在才有时间、或者才能联系他。
反正是哪种情况都行。
祝闻看向游戏面板上的私聊页面——【汤姆·威尔逊：在？】
太典型了。
有事不说事，直接整个“在？”可还行。
祝闻慢悠悠的回——【现在在了。】
【汤姆·威尔逊：不好意思，前几天有些麻烦，没马上联系你】
【祝闻：说正事】
【汤姆·威尔逊：我这里有颗核心，上个场景顺出来的，你要不要？】
【祝闻：？】
季霜见祝闻扬起眉，问：“怎么了？”
“没，”祝闻靠过去，让季霜也能看得到面板：“汤姆弄了颗核心，想要给我。”
正说着话呢，汤姆的新消息就又来了——【汤姆·威尔逊：这个东西我拿着不安全，我看你手上有几颗，觉得你可能会需要，所以才问你】
【祝闻：白给？】
【汤姆·威尔逊：……倒也不是。】
【祝闻：说】
【汤姆·威尔逊：你和游戏里有些人……挺熟的吧？】
季霜看到这句话皱眉：“不要了，我去帮你弄别的。”
“人话都没说完，急什么？”祝闻好笑的捏了捏季霜的手掌，“况且我想问一下重赛的事情。”
季霜“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汤姆·威尔逊：我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我把的资料对你可见，万一我没了】
【汤姆·威尔逊：我是说假设你当时已经有了足够的权限，就麻烦你把我找回来，丢在D09371场景】
祝闻“哇哦”了一声，郑重宣布：“我的认知又受到了冲击。”
他低头回复——【听起来还挺费事的】
【汤姆·威尔逊：你考虑一下，不答应这颗核心也是你的，麻烦你】
【祝闻：为什么一定要是D09371？】
【汤姆·威尔逊：私事，不好意思】
【祝闻：行吧，我考虑一下】
【汤姆·威尔逊：我等你联系】
祝闻关上游戏面板：“照他这意思，玩没了人也还在？”
季霜颔首：“是有这种传闻。”
“懂得很多嘛。”祝闻似笑非笑。
季霜僵了一下，“还行。”
祝闻故作伤心：“可惜你懂也没用，又不告诉我。”
季霜冤枉：“不得已，谅解一下。”
“哦？”祝闻收起伤心，好奇道：“多不得已？说了会被游戏删号吗？”
季霜：“……”
她沉默半晌，在祝闻的注视下憋出一句：“很难说。”
祝闻追问，意有所指：“别的事也是？”
季霜眨眼：“比如？”
比如？
要说“比如”祝闻可就不困了：“这可是你要我举例的。”
季霜后悔了：“那不举例了！”
她起身要跑。
祝闻拉住她，“紧张什么啊季霜女士，跑了不还得回？”
季霜：“……”被拿捏住了属于是。
祝闻碰了碰她：“真不说啊？不说我失眠。”
季霜：“……”您哪天失眠啊？
祝闻故作伤心：“那我就只好自力更生了。”
季霜：“……？”
她原本生无可恋的眼神中忽的闪过类似警觉的情绪，麻着头皮看向祝闻：“啊？”
祝闻竖起食指：“姐姐永远是我坚强的后盾。”
季霜：“懂了，马上暗杀姐姐。”
祝闻：“灵活。”
季霜：“确实。”
事实上，她觉得祝闻自己去查也没什么。
如果被查出什么……那纯属活该了属于是，总不能真的把姐姐干掉吧？
她窝回**，蹭了蹭祝闻的肩膀，松弛而舒展，想通了属于是。
过了一会儿，季霜抬起头撑起上身，在祝闻嘴角亲了一下。
祝闻：“你属啄木鸟的啊？”
季霜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真的不考虑在这种时候闭嘴吗？”
祝闻觉得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颔首：“也行。”
他转过头，抬手扣住季霜的侧脸，将人带过来。
季霜瞪了瞪眼，睫毛颤动、很快闭上眼。
直到祝闻离开，她才再次睁开眼，调整好呼吸刚想说些什么，就听祝闻道：“手，伸出来，摸什么呢？”
季霜：“……？”
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她就听到了来自爱丽丝2号和5号的：“哇………”
季霜：“！！！”
她猛的抬头看向爱丽丝姐妹。
紧接着：“……”哦，忘记还有这俩碍事的东西了。
爱丽丝2号不理解：“祝闻季霜在干嘛？”
爱丽丝5号理解了：“我也要祝闻亲亲。”
祝闻：“谢谢，不想坐牢。”
爱丽丝2号和5号立刻警觉，瞪着季霜怒骂：“不许害祝闻坐牢！”
季霜：“……”
她好无语啊。
酝酿了一阵，才艰难道：“……行。”
祝闻直接乐出声。
季霜悠悠转头，看着祝闻。
祝闻完全明白，比了个“OK”，想到一起了属于是：“吃了饭就把她们扔仓库去。”
爱丽丝2号、5号：“？？？”啊？
…
…
现实世界/3天后
“我草！”
阮东旭踩着油门，骂骂咧咧的：“早不来晚不来，我准备吃个饭洗洗睡了，这就来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他这几天在那破楼盘都要守出夜以继日的架势了，斗地主把豆子都斗完了也没看到啥新奇玩意儿，等他把自己熬的快臭了，正准备滚去睡觉，舒书就来电话了。
“你急啥？”舒书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我让你在边上将就睡你不听，现在没得现场看，就又开始了？”
阮东旭：“是是是，是他妈我的错行吧，录下来没啊？我也想涨涨见识。”
“录了录了。”
舒书在那头笑着应声，“开慢点啊哥，你他妈开着我们公车呢！别瞎几把开还我们到时候被网上的录下来又是一顿好喷。”
“那骂的是你们，关我什么事儿？”阮东旭笑着回嘴，刚准备挂电话呢，就听到舒书那传来一声巨大的“我草！”
阮东旭愣了一下，笑着问：“又怎么了？”
这回换舒书骂骂咧咧了：“有个傻逼把视频传到网上去了！草！”
阮东旭：“谁？”
“我哪儿知道是谁啊？”舒书骂急了脏词儿都换了好几批：“看账号是个小博主，我真是草了。”
“得得得，你们搞吧，我半个小时后到。”阮东旭开着车，也没空陪舒书一起骂那小博主。
他挂了电话，专心开车。
太早了路上反而不堵，到达那块废弃楼盘的时候，差不多刚好是30分钟后。
阮东旭从车上下来，抽了抽嘴角，无语了。
这还真不能怪人小博主分享欲过剩，这破楼盘最高的楼才建到8、9层，那破核心搞出来的鬼东西却足足有15层楼左右的高度，整一个鹤立鸡群，看起来非常想制造新闻了属于是。
“让让让。”
阮东旭钻进隔离带里，往里头跑了一段，才看见舒书。
有句话他不得不提：“叔啊，外头这么多看戏的人，您不打算赶了是吧？”
“得了吧。”舒书撇嘴：“我想开了，该谁干这活就谁干，我不知道，我就管核心的事儿。”
“呦！”阮东旭一乐：“一小时不见，成长了啊叔。”
舒书呲牙咧嘴，没好意思说自己10分钟前才挂了领导打来臭骂的电话。
他抿了抿唇，拍了下阮东旭：“就……先去看看吧。”
两人并排往里走，说白了其实没什么好看，这玩意儿靠嘴巴转述加想象力就能明白个大概，现实看到这楼，麻几秒也就差不多了。
阮东旭仰头往上看了一眼，摸着下巴咂嘴：“你说这核心如果卖的话，得卖多少钱才对得起这个实用性啊？”
舒书幽幽的看了他：“我好歹算半个警察，你要想进局子不用这么迂回。”
阮东旭：“我这叫穷病，你懂个屁！”
舒书：“……”哦，那能理解。
他翻了个白眼，拉住阮东旭：“站边上看看得了，是哪颗核心的问题已经分辨出来了。接下来就是得再多整几次，确定是哪种媒介造成的这个效果就行了。”
说到这里，舒书痛苦起来了。
多实验几次，就代表他还得被多骂几次。
舒书觉得自己的内心还是很脆弱的，这种挨骂的活就该交给阮东旭来干。
嗯。
平心而论，哪怕顾岁宁呢，都比他经得起骂。
想着，舒书摇了摇头，痛苦完毕。
“剩下两颗核心，一颗是林特手里拿来的，另一颗就是那什么破‘沙丁鱼游戏’的了吧？现在就是分不清谁是谁。”舒书盯着人把3颗在外露营一夜的核心收起来，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转头对阮东旭道：“虽说杨烁那人屁话是多了点，但有些话还是挺有实践意义的。”
阮东旭斜了他一眼：“比如把核心带回游戏里，拿着和BOSS对干？”
舒书干笑了一声：“确实。”
就是还有一个风险。
毕竟是从游戏那薅来的东西，要是再带回去，鬼知道会不会被游戏收回去。
要是被收回去了，怎么想都有些亏。
但如果不用起来，那……还是感觉很亏。
舒书把自己绕麻了，觉得这事儿还得从长记忆。
他盯着送核心的车队走，拿手肘撞了阮东旭一下：“搁这自己瞎琢磨什么呢？”
“没。”
阮东旭满脸深层，看向舒书：“我就是在想，要能整颗牛皮点的核心，我高低得拿着核心人仗核势，撵着祝闻抽一顿。”
舒书：“……怎么、怎么还在琢磨这事儿呢？”
“你不懂。”阮东旭硬凹出满脸刚毅的荒木线，沉声道：“我陪祝闻练手那几年，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舒书：“……”阴影是吧。
他悟明白了，同情的拍了拍阮东旭的肩膀：“能怎么样呢？往事如风，好吧？”
阮东旭：“滚蛋吧你！”
两人钻回车内，准备驱车回0组总局。
至于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交给负责公关的人吧，反正这几天谁也别想好就是了。
阮东旭和舒书回了0组，也没往研究组瞎钻。人正在分析核心启用时那些乱七八糟的数据，开口闭口就是中英文交错的一箩筐专业名词，他俩硬在那站着扮什么十万个为什么，也只会像傻der。
于是，两人选择去迫害林特。
林特这几天是过的很舒服，熬过了刚从游戏被送出来时精神衰弱的那个阶段，又把爹妈给等来了。这段日子简直重返童年，快乐加倍。
“……就你高中那同桌啊，妈帮你看过的，长得漂漂亮亮的，你们先加个好友聊一聊？”
阮东旭刚推门进去，就听到了林母的话。
他木着脸，突然觉得林特也没这么快乐了。
林特人都快麻了，一转头见阮东旭杵在门口，仿佛像看到了英雄：“阮先生！”
林特大喜过望，直接从**支棱了起来：“你有事找我啊？”
说完不等阮东旭应声，他转头朝林母道：“妈，我这还得配合调查呢。你那个事……等等，咱们回头再说哈！”
林母怪嗔的瞪了林特一眼，领着帆布袋子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直到门被带上，林特才尬笑了一声：“我妈那是……哎，你们懂得。”
他挠了挠脖子，“觉着我又行了，就……”
“明白明白。”阮东旭扯了张椅子坐下，笑道：“家长嘛，都这样。”
林特“是”了几声，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他也知道阮东旭和舒书来肯定不是来陪他闲聊的，估计是有事想问。
林特这些天精神状态愈发的好，很愿意配合0组里里外外的事情。
他看向阮东旭，笑着问：“你找我啥事儿啊？”
“也不是大事。”阮东旭朝他扬了扬下巴，“光你们那局特殊关卡就有10颗核心在游戏里，所以同一个游戏场景是可以兼容多颗核心的对吧？”
林特愣了一下：“应该……行吧？”
舒书皱着眉插话：“什么叫‘应该’？”
“就……”林特没成想两人好多天不来找自己，一出现就能把他问住：“一般的场景里也没出现过超过一颗核心的情况啊，这玩意儿是现用现发的，得花时间找。”
舒书迷惑脸：“不是一开始就给你们的啊？”
林特理所当然：“肯定啊。”
舒书：“……行。”想当然了属于是。
林特眨了眨眼，倒也不觉得阮东旭和舒书的问题蠢，毕竟他们也没玩过高级场。高级场的规则对玩家来说有很多桎梏，不了解还挺麻烦。
哦。
对了！
林特想起来了，看向阮东旭：“阮先生是不是马上就要到10万分了？”
“啊？对。”阮东旭都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算什么，愣了一下才问：“好好提这个干嘛？”
“没没没。”
林特笑了一声：“我就想起来我之前那乱七八糟的样子，也没仔细跟你们说上了高级场之后的规则。游戏也不会跟你们解释规则的变化，第一场一般要祭不少积分出去交学费，挺不划算的。”
阮东旭扬眉：“还有这事儿？”
“啊。”林特应了一声：“我这几天总结一下拿给你们？刚好这几天我妈她……你知道吧，我就给自己找点事情干。”
阮东旭一乐：“行。”
“对了。”林特是觉得自己现在脑子不好使，有些事一下反应不过来，害得人家听的人也得跟着他满世界跳话题。
他话锋一转，道：“一般的场景能不能兼容多颗核心我是没法一口咬定的，不过我那颗可以。”
阮东旭和舒书同时“草”的一声，被林特这冷不丁的一下给整傻了，“什么意思啊？”两人同时问。
“就……”林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我那核心放平时不好使，但就特殊关卡那种多颗核心同时存在的局，是能用的起来的。”
“它可以同时兼容多颗核心的能力。”他抓了抓脸，难以启齿：“但我脑子不够用，同时用起来有些费劲。”
阮东旭木着脸和舒书对视，忍不住咆哮道：“你他妈不早说！”
林特无辜又弱小：“我、我之前不是和研究组的说过了吗？”
舒书明白了：“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