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6月29日,加拿大安大略省圣凯瑟琳斯市的警方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对夫妻在吉布森湖划船时发现了一些水泥砖,他们从水泥砖的裂缝中看到了人体残肢。经过牙医鉴定,死者是6月15日失踪的14岁的莱斯利·马哈非。
莱斯利失踪的当天,出门参加一个在车祸中丧生的朋友的葬礼,她出门前向家人承诺会在晚上11点之前回家。凌晨3点,莱斯利在一个男性朋友的陪同下回家,或许是时间太晚,家人没给莱斯利开门。男性朋友觉得他已经将莱斯利送到了家门口,莱斯利一定可以找到安身之所,于是就离开了。从那以后,莱斯利就失踪了,直到有人发现了她的尸体。
法医在检查莱斯利的残尸时发现,莱斯利生前遭受了强奸,然后被杀死。凶手为了处理莱斯利的尸体,就将尸体肢解成几大块,但是肢解得很粗糙,最后凶手将肢解的尸体砌在水泥砖中。根据凶手简单肢解尸体的手法,警方认为凶手手中的工具非常有限,而且他一定有一个私人场地,否则如此处理尸体势必会引起邻居们的怀疑。
1992年4月30日,有人在距圣凯瑟琳斯市约45分钟车程的伯灵顿市的一条壕沟里发现了一具全身**的女尸,死者正是4月16日下午失踪的15岁的克里斯汀·福瑞奇。
克里斯汀是圣凯瑟琳斯市北部圣十字中学的学生,每天下午放学后就会立刻回家,因为她很挂念自己的爱犬。克里斯汀从学校走到家通常需要15分钟。当福瑞奇夫妇发现女儿没有按时回家后,觉得她一定出事了,就报了警。当天,警方在克里斯汀放学的道路上搜寻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克里斯汀的踪迹,只在停车场找到了她遗留下的一只鞋子,警方当时就认定克里斯汀一定是被绑架了。在之后的十几天内,警方一直在苦苦寻找克里斯汀的下落,直到有人发现了她的尸体。
尸检结果显示,克里斯汀死亡时间不长,她在被绑架后,凶手并未立刻将她杀死,而是在折磨了她十几天后才结束了她的生命。克里斯汀生前遭受过性侵和虐待,她的脸上有十分明显的伤痕,但她的身体却显得很干净,似乎被凶手清洗过,凶手可能是为了销毁她尸身上的证据。克里斯汀有一头浓密的长发,但她的尸体被发现时,她的头发被剪短了,警方怀疑凶手将克里斯汀的头发当作战利品保存了起来。
1993年1月5日,尼亚加拉警方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报警者是霍莫尔卡夫妇,他们的女儿卡拉·霍莫尔卡遭受了家暴,正在圣凯瑟琳斯综合医院接受治疗。后来卡拉对丈夫保罗·伯纳德提起了诉讼,控告他实施家暴。其实这不是卡拉第一次遭遇家暴,在此之前她一直试图维护伯纳德。
1992年12月27日,伯纳德用一只手电筒殴打卡拉,导致卡拉的面部出现了严重伤痕。1993年1月4日,卡拉去上班,同事立刻注意到了卡拉脸上的伤痕,他怀疑卡拉可能挨打了,于是就告诉了卡拉的父母。在父母的坚持下,卡拉去了医院,然后以家暴罪起诉伯纳德。之后,卡拉就搬到布兰普顿市与姨妈姨父居住在一起。而伯纳德在交了保释金后,很快获得了释放。
1993年2月9日,多伦多的警方找到卡拉。警方向卡拉表示,他们怀疑伯纳德就是警方一直追捕的士嘉堡强奸犯,希望卡拉能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卡拉说,她对伯纳德所犯案件毫不知情,她只知道伯纳德是个暴力狂,对她实施家暴。
在1987年至1990年间,安大略省多伦多市士嘉堡区发生了12起强奸案和4起强奸未遂案,被害人的年龄大多在20岁以下,而且多在傍晚时分从公交车站往家走的途中遭受强奸。这一系列强奸案引起了当地警方的重视,1988年5月,当地警方成立了多伦多反性侵小组,专门追捕士嘉堡强奸犯。25日这天,调查员在公交车站巡逻时发现了一名可疑男子,立刻追了上去,最终男子逃脱了调查员的追捕。11月17日,警方又成立了一个特别工作小组,专门负责抓捕士嘉堡强奸犯。
1990年5月26日,警方接到一个19岁年轻女子的报警电话,她遭受了强奸。由于被害人看到了士嘉堡强奸犯的相貌,于是警方在她的描述下制作了士嘉堡强奸犯肖像画,并在多伦多和周边地区的报纸上公开了肖像画。
6月份,警方先后接到了两人的举报,他们举报的对象是同一个人,他们怀疑伯纳德就是士嘉堡强奸犯。虽然其中一名举报者在供述的过程中显得尴尬且不自然,但警方还是对其进行了审问。审问过后,警方得到了伯纳德的DNA样本。
第二天,伯纳德在交了保释金后获得了自由。警方当时并未怀疑伯纳德,毕竟伯纳德在接受审问的过程中表现得非常镇定,而且语言逻辑非常清晰,与警方所设想的犯罪嫌疑人特征完全不符。
1992年5月底,警方接到一个名叫约翰·莫泰尔的男人的举报,约翰怀疑自己的朋友伯纳德可能是一名谋杀案的犯罪嫌疑人。11月,警方向法医学中心提交了伯纳德的DNA样本,12月法医中心开始进行检验。
1993年2月,法医中心将鉴定结果发给了警方,伯纳德的DNA与士嘉堡强奸犯完全吻合,于是警方立刻派人监视伯纳德,并与卡拉约谈。
卡拉虽然在和警方约谈时没有供出伯纳德,但在晚上和姨妈姨父谈话时,她承认伯纳德就是士嘉堡强奸犯,还交代了自己与伯纳德一起奸杀了莱斯利和克里斯汀,他们还将整个强奸过程拍成了录像带。
2月11日,卡拉去找了律师,她将伯纳德的罪行以及自己所犯案件都告诉了律师乔治·沃克。第二天,乔治与刑法办公室主管穆瑞·西格见面,他希望能为卡拉申请到豁免权。穆瑞在了解了基本情况后对乔治说,尽管卡拉曾遭受过伯纳德的家暴,可能在暴力迫使下犯罪,但基于她在犯罪中的参与程度,无法得到豁免。
1993年2月17日,警方在申请到逮捕令和搜查令后,立刻将伯纳德逮捕,并对伯纳德的住所进行搜查。警方一共进行了71天的搜查,虽然找到了许多录像带,但都不能作为证据指控伯纳德。
1993年5月14日,政府和卡拉达成了一项协议,卡拉作为污点证人指证伯纳德,作为交换,卡拉只会被判处12年刑期,否则她将面临一级谋杀罪和二级谋杀罪的指控。5月17日,警方在卡拉的带领下,在卡拉和伯纳德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和案件相关的DNA证据以及一张购置大量水泥的收据,而莱斯利的尸体就是在被肢解后砌在了水泥砖里。
1993年5月18日,伯纳德和卡拉接受了审判。12天前,伯纳德的辩护律师肯·穆瑞在他的授意下,在伯纳德的浴室里找到了6盒录像带。在18日这天,肯没有遵守他与伯纳德之间的约定,私自观看了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就是警方一直在苦苦寻找的证据。肯私自扣留了这些录像带,并决定将录像带作为指控卡拉的证据,从而推翻卡拉的证词。后来,肯开始担心自己的行为是否触犯了法律,于是就去咨询了其他律师,最后将录像带交给了警方。
在接下来的审判中,伯纳德承认自己就是士嘉堡强奸犯,对莱斯利和克里斯汀实施了强奸和虐待,但杀死她们的却是卡拉,他觉得卡拉没有控制好药物剂量,从而导致了莱斯利的死亡。卡拉指控伯纳德勒死了克里斯汀,伯纳德却说是卡拉在用棍子敲晕克里斯汀后,并将其勒死。
最终,伯纳德被判处终身监禁,卡拉则被判处了12年刑期。2005年,卡拉出狱后与一名男子结婚,并生下一个孩子。2007年,卡拉和丈夫、孩子离开加拿大,前往安德烈群岛。2010年10月,卡拉回到加拿大,并再次结婚,生下3个孩子。
伯纳德和卡拉的罪行曝光后,让所有认识他们的人大吃一惊。在周围人看来,伯纳德和卡拉在外表上十分般配,男的阳光帅气、女的迷人大方,是一对完美夫妻,是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他们还在尼亚加拉市举行了一场十分奢华的婚礼,身着盛装,乘坐着漂亮的马车宣告他们结为夫妻。
1987年10月17日,在多伦多市士嘉堡区一家饭店里,伯纳德和卡拉相遇并一见钟情。当时的伯纳德23岁,刚刚大学毕业,卡拉17岁,还是个高中生。
在与伯纳德相处后不久,卡拉就发现伯纳德很喜欢粗暴的**,有施虐的倾向。卡拉不仅接受了伯纳德的虐待,还非常享受这种特殊的**。后来,伯纳德告诉卡拉,他就是警方一直在追捕的士嘉堡强奸犯,卡拉不仅表示接受,还鼓励伯纳德的强奸行为,甚至主动为伯纳德寻找猎物,与伯纳德协同作案。
1991年2月1日,伯纳德搬到圣凯瑟琳斯市和卡拉居住在一起。从那时起,士嘉堡系列强奸案突然停止了。与此同时,圣凯瑟琳斯市开始出现强奸案。有了卡拉的帮助,伯纳德在对年轻女子实施强奸时变得更加容易,有时候卡拉还会帮助伯纳德取得被害人的信任,甚至将自己的妹妹黛米·霍莫尔卡“献给”伯纳德。
自从伯纳德向卡拉求婚后,伯纳德就经常和卡拉的家人在一起聚会,卡拉的家人都很喜欢这个看起来阳光、帅气的男人。当卡拉注意到伯纳德总是盯着黛米,而且时不时地和黛米调情后,就开始帮助伯纳德强奸黛米。伯纳德在和卡拉谈恋爱后,对卡拉不是处女这件事一直很介意,卡拉为了弥补伯纳德的缺憾,就决定让伯纳德得到黛米的处女之身,并将之称为送给伯纳德的圣诞礼物。
1990年7月24日,卡拉利用职务之便从马丁内尔兽医诊所偷了一些安定,然后加入黛米的晚餐——意大利面的酱汁中。黛米吃下后,意识开始模糊,最终陷入了昏迷。卡拉叫来伯纳德,在伯纳德强奸黛米时,卡拉就在一旁观看。1分钟后,伯纳德发现黛米有清醒的迹象,立刻停止了强奸。
1990年12月23日,卡拉将一杯掺着安眠药的蛋奶酒递给了黛米,并看着她喝下。黛米昏迷后,卡拉就和伯纳德一起将黛米带到地下室,并将她的衣服脱掉。为了避免黛米中途醒来,卡拉还用从诊所偷来的麻醉剂氟烷撒在衣服上捂住黛米的口鼻。在地下室里,伯纳德实施着暴行,卡拉则在一旁录像,将全程都拍摄下来。而霍莫尔卡夫妇对这一切毫不知情,正在楼上睡觉。
当黛米出现呕吐迹象后,伯纳德和卡拉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们立刻对黛米进行了心肺复苏,但毫无效果。于是他们开始清理现场的证据,在给黛米穿好衣服后,将黛米转移到卧室,最后拨打了911。
黛米随后被送往圣凯瑟琳斯市综合医院抢救,医生在进行了几个小时的努力后,还是未能使黛米恢复意识,最终黛米被宣告死亡。
法医在对黛米的尸体进行检查时发现,导致黛米死亡的原因是窒息,黛米在昏迷中被自己的呕吐物堵住了气管。当时法医和警方只将黛米的死看成是一场因醉酒导致的意外,并未对黛米口鼻周围和脸部大片的化学灼伤起疑。在伯纳德和卡拉被捕后,警方才重新调查了黛米的死因。
后来,伯纳德和卡拉就搬了出去,在达尔豪西港租了一间房子。之后,卡拉就开始邀请一些女孩到自己家中做客,她会诱使女孩喝下掺着强效麻醉剂的酒,在女孩昏迷后,卡拉就会打电话叫伯纳德回家,伯纳德会对女孩实施强奸。等女孩醒来后,卡拉就会告诉她,她喝醉了。有时,卡拉也会和伯纳德一起上街寻找猎物,莱斯利和克里斯汀就是他们从街上绑走的。
1991年6月15日的晚上,伯纳德在莱斯利家附近偷车牌时,发现了莱斯利。他主动上前和莱斯利搭讪,将她引诱到自己的汽车旁边后,强迫莱斯利上了车。之后,伯纳德将莱斯利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在之后的24小时内,伯纳德对莱斯利实施了多次性侵,而卡拉则将过程拍摄下来。在此期间,莱斯利对伯纳德说,她的蒙眼布松了。这让伯纳德觉得很不安,他怀疑莱斯利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于是就起了杀心。据卡拉的证词,在她用药迷昏莱斯利后,伯纳德就用电线勒死了莱斯利。而伯纳德的说法是,在他离开后,莱斯利才死,他怀疑卡拉下了过多剂量的药物。莱斯利死后,他们将她的尸体暂时搁置在地下室。
6月16日,这天是父亲节,霍莫尔卡夫妇带着二女儿罗瑞和卡拉、伯纳德共进晚餐。在家人离开后,伯纳德和卡拉便到地下室处理莱斯利的尸体,他们用圆锯肢解了莱斯利的尸体,并在尸体外面糊上了厚厚的水泥。之后,伯纳德和卡拉就开着车一趟趟将这些水泥砖扔到了吉布森湖的浅水里。
1991年6月29日,伯纳德和卡拉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同一天,莱斯利的尸体被人发现。
1992年4月16日,伯纳德开着车带着卡拉在圣凯瑟琳斯市的街道上慢慢行驶着,寻找潜在的猎物。当他们看到克里斯汀后,就将车停在路德教堂附近的停车场,然后开始接近克里斯汀。
卡拉手里拿着一份地图,她装作问路的样子吸引克里斯汀的注意,而伯纳德则从克里斯汀身后下手,用一把刀子胁迫克里斯汀上了车。在伯纳德开车的时候,卡拉则用力拽住克里斯汀的头发控制着她。
在之后的几天内,克里斯汀遭受了伯纳德的虐待和强奸,整个过程还被拍摄下来。4月18日,当地警方接到一名女子凯瑞·派翠克的报案,凯瑞在街上认出了伯纳德这个尾随过她的男人。只是当时警方并未重视这起报案,从而错失了解救克里斯汀的最后机会。其实从一开始,伯纳德和卡拉就准备杀死克里斯汀,他们没有给她蒙眼,她完全看得清楚两人的样子。
至于到底是谁杀死了克里斯汀,伯纳德和卡拉都将责任推到对方身上。卡拉说,她亲眼看着伯纳德掐死了克里斯汀。而伯纳德则说,卡拉在克里斯汀想要逃跑时用棍子敲了她一下,然后用绳子勒住了克里斯汀的脖子,直到克里斯汀咽气。为了避免警方确认克里斯汀的身份,他们还专门将她的头发剪掉。
1964年8月27日,伯纳德出生于一个富裕的家庭。伯纳德的祖父是意大利移民,祖母来自英国,他的祖父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在为妻儿提供富裕生活的同时,总会实施家暴。伯纳德的父亲肯尼斯是名会计师,母亲玛丽莲是个千金小姐。玛丽莲在嫁给肯尼斯前,曾有过一个男朋友,但两人的恋情遭到了父母的反对,她只能嫁给同样出身富裕的肯尼斯。
婚后,玛丽莲为肯尼斯生下了一双儿女。肯尼斯也有家暴的倾向,玛丽莲总会受到肯尼斯的虐待,无法从婚姻生活中感受到幸福的玛丽莲在和男朋友相遇后立刻旧情复燃,并怀孕了。之后,玛丽莲就生下了伯纳德。肯尼斯知道妻子出轨,也知道伯纳德是个私生子,但他并不介意,还将伯纳德当成自己的儿子进行抚养。
1975年,肯尼斯因猥亵儿童被起诉,他甚至还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进行了性侵。玛丽莲对肯尼斯的这些行为虽然十分厌恶,却无能为力,于是开始变得郁郁寡欢、暴饮暴食,身材也变得越来越肥胖。后来玛丽莲干脆放弃与家人相处,搬到地下室独自一人生活。
这种糟糕的家庭生活严重影响了伯纳德哥哥姐姐的成长,给他们的心理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创伤,他们开始变得抑郁和叛逆起来。但伯纳德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他性格活泼开朗,脸上总挂着甜甜的笑容,再加上他长得很可爱,周围的人都很喜欢他。
16岁时,伯纳德在和母亲的一次争吵中得知,他不是肯尼斯的儿子,他只是一个私生子。这个消息令伯纳德深受打击,他开始公然辱骂母亲,以“白痴”和“**”称呼玛丽莲,从那时起他就开始憎恨女人。同时,伯纳德开始了解肯尼斯有一些变态的嗜好,他也开始厌恶和憎恨肯尼斯。
从劳里埃特别中学毕业后,伯纳德就开始谈恋爱。据伯纳德的前女友们反映,伯纳德在最初约会时表现得还算体贴,但随着关系的深入,她们就发现伯纳德有令人难以忍受的暴力倾向,尤其喜爱粗暴的**,只有实施虐待他才会变得兴奋起来。实际上,伯纳德的那些体贴技巧都是从书上学来的,他本质上有许多不正常的性癖好,喜欢侮辱和殴打女人。
1970年5月4日,卡拉出生于圣凯瑟琳斯市,是家里的长女,有两个妹妹。从丘吉尔中学毕业后,卡拉就在兽医诊所找了一份兽医助理的工作。在工作期间,卡拉利用职务之便偷取过一些药物,并将其运用到犯罪中。
【危险的吸引力】
伯纳德是个性虐待者,他在性行为中会虐待性伴侣,只有对方越痛苦,他才会越兴奋。性虐待者在现实生活中常常颇具魅力,能轻易俘获一名女子。相较于伯纳德,卡拉的行为更令人费解,她不仅能忍受伯纳德的粗暴**和殴打,并且主动参与到伯纳德的犯罪行为中,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亲妹妹。
在接受审判的时候,卡拉表现得非常可怜,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受到了伯纳德的胁迫。在她与伯纳德相识时,她的年龄只有17岁。而伯纳德之所以会选择和她在一起,不过是觉得她很好控制,伯纳德不止一次地教唆她远离父母家人。而且伯纳德从来不会将卡拉当成一个人看待,会经常殴打她。对于卡拉的这番说辞,许多人都不肯接受,毕竟她的所作所为不能仅仅用受到胁迫来解释。
像伯纳德这样的性虐待者,正常人的想法都是远离他,他的前女友们都是在无法忍受他的虐待后选择了分手。这是因为伯纳德更像一个掠食动物,他只会从一个女人身上掠夺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会给对方带来伤害。面对掠食动物,正常人的反应都是害怕,会觉得危险,一定要远离。但对于极少数人来说,危险常常伴随着吸引力,卡拉显然就是此类人。
反社会者身上往往有很强的个人魅力,这有助于他与周围人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也有助于他轻易俘获猎物。这种强大的个人魅力会透露出一些危险性,这种危险性不仅不会减弱他身上的魅力,反而会使他更加迷人。
每个人都有冒险的倾向,会在平淡生活中尝试一些冒险行为,从而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刺激一些,这使得危险具有一定的吸引力。例如有的人会选择蹦极,有的人会去坐过山车。而反社会者身上有着非常明显的冒险性特征,他会让一个人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后就会过上刺激的日子,就会摆脱无聊乏味的人生。
反社会者十分擅长对一个人进行操控,例如伯纳德就十分擅长运用自己英俊的外貌,热情地追求卡拉。在两人谈恋爱后,为了便于操控卡拉,伯纳德会让她远离自己的亲朋好友。一旦卡拉被孤立了,她就只能依赖伯纳德,会觉得和伯纳德一起实施犯罪行为是一件很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