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郝清河说的如此认真,我眉头不禁微微皱了皱。
说实在的,经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些不太对劲。
难道那人还真是通过郝清河的屎来给郝清河施法的?
当然,我这并不是说用屎施法不行。
而是这也太恶心了吧?
术士界当中谁会用屎施法?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陈兄弟,其实这个我也有些不太相信,但问题是……我那屎消失的也太莫名其妙了一些,而且也消失的太过干净了。”
“就算是被狗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给吃了,那也总得会留下一些痕迹吧?”
“可那个……我第二次去之后,别说痕迹了,我甚至都一度以为我第一次不是在那个地方拉的。”
“你说这……能不可疑吗?”
听着郝清河,这次我是认真了起来。
可是,一想到对郝清河出手那人,居然是拿着郝清河拉的屎作为媒介,来给郝清河施法的,这就让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心中思虑着这些,我有些不太想再和郝清河聊着个关于“屎”的话题,毕竟待会儿还要继续喝茶。
总不能老是屎来屎去的吧?
微微摇了摇头,我看向郝清河道:“郝师傅,既然已经大概知道了他到底是借助什么东西对你出手的,那咱们也就没必要再去深究了,接下来小心提防就是。”
“嗯,你说的对。”郝清河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迟疑的看向我道:“只不过,如果他真是用这种法子对我出手,那他……也就太不择手段了一些。”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我们不敢干,干不出来的事,并不代表别人也干不出来啊。”
“嗯,也是。只不过,这也太……让人有些恶心了。”
看着郝清河脸上就像是吃了屎一般难受,我则笑着给他递了根烟道:“恶心不恶心那都是小事,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嗯,陈兄弟说的对,只要咱们没事,就算他把咱们的屎全都拿去吃了又能怎样?”听到我话,村长顿时出声附和道。
只是他这话,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心中无奈摇了摇头,我也懒得再去想村长话对不对,看向郝清河岔开话题道:“郝师傅,你说咱要不要在家的附近布置一个风水阵法?”
听到我话,郝清河不禁微微一愣,然后看向我道:“我觉得行。”
“虽说这样一来,对村里的其他村民有些不太公平,但到时候万一出现了什么不可预估的意外,有了阵法,咱们也就能够多救几个人。”
听着郝清河话,说实话他算是和我想到了一块儿。
当然这其中也一点私心存在,那就是我要绝对保证离忧的安全。
虽然我人在离忧的跟前,但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暗中布局那人,连……那种手段都能使得出来,也就可想而知他绝对是个毫无底线之人。
对于一个毫无底线的人来说,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使不出来?
所以说,就算离忧在我身旁,我也并不一定能够保证她绝对安全。
而眼下能够保证她绝对安全的,那就是阵法。
既然现在郝清河也同意布置阵法,那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得了。
点头和郝清河商议了一下具体细节,准备明天一早就开始布阵之后,我们便再次一边喝茶,一边继续等待起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我本以为后半夜那个暗中布局的人,还会对郝清河或者我出手。
可没想,直到天亮,他也没有再继续出手,整个人仿佛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
当然我知道,他肯定不是销声匿迹,而是再次躲藏了起来,酝酿准备下一次的出手。
不过,如果今天不出意外,破局的法子真正见效的话。
那就算他再次出手,我也就没啥后顾之忧了。
就这样,天亮之后,我们简单吃过早饭,便开始着手布局。
我布的这个局不是什么大局,当然这么小的范围也用不上什么大局。
只不过,为了安全和阵法的威力起见,我还是从十二都天神煞大阵之中分解出来了一个小型杀阵用来布局。
至于我为何不直接布置十二度天神煞大阵。
说实话,其实我也想布。
毕竟这个阵法实在是太猛了。
只要阵法一起,别说暗中布局那人了,就是楚雄他们来也都得乖乖逃跑。
可问题是,这个阵法猛归猛,但却太不稳定了。
虽然我曾经布过几次,但那真的是到了生死关头,性命堪忧的绝境之地,才迫不得已而布置的。
否则我饶是有一丁点办法,也都不会把这种极不稳定的阵法拿出来。
阵法不稳定,那就和手里托着一颗定时炸弹一般,而且连自己都不知道啥时候会爆。
也许下一刻,也许一两天,亦或者更久。
所以,对于这种极难掌控的东西,如若不是迫不得已,我是真的不想再弄。
这可是十二都天神煞大阵,万一出现点什么意外,那这方圆几十里地的生灵也就全都跟着陪葬得了。
所以说,为了安全起见,我只能从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当中分解出一些小型阵法来使用。
当然,这些分解出来的阵法,虽然都是些小型阵法,但其威力,却是一点都不比那些成名已久的大阵杀阵差。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缓缓过去,这个被我从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当中分解出来的小都天杀阵正式布置完成。
当然,这个“小都天杀阵”的名字是我自己起的。
俗是俗了点,但也和阵法的功能相匹配。
阵法布完之后,我没有启动,而且还把布阵的一些痕迹也彻底消除隐藏了起来。
毕竟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张底牌了,到时候,待到那人出现之后,我突然催动阵法,绝对能够打他个措手不及。
阵法布完,大概检查了下,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我和郝清河还有村长便一路来到了破局的几个地方。
破局的一些东西还是一往如常,并没有什么被人损坏的情形出现,只是就在这时,郝清河却是突然看向我和村长道。
“陈兄弟,石老哥,你们跟我来一下。”